馬靈的臉色漸漸沉了下去，她緊盯著麵前的牛二。
“牛二，我應該已經提醒過你了吧？有些事情不需要你來指手畫腳。”
“這些事情，也不是你該管的事情。我之前的確是承諾過你們，我會讓你們擺脫這種宿命的控製。”
“但是我沒保證過，你會不會在這個過程之中死去！”
馬靈的聲音裏，已經帶上了一抹不加掩飾的殺氣。
牛二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麽做？”
“就算是我現在不殺你，夏風也不殺你，你也很難保證其他人會不會對你動手。”
“別忘記了，我們的結盟本就是暗中進行的事情，若是你一個不小心被其他人抓住了，我們也沒辦法幫你出麵求情。”
“父親他說過，如果我們找到你，那就隻有兩種辦法，要麽就是殺了你，要麽就是將你打到半死不活之後，在將你帶回去。”
“你覺得這兩種，哪種你能接受？”
馬靈搖了搖頭，道；“這你大可放心，我不會那麽不謹慎的。”
牛二道：“在這件事上，我幫不到你，所以我才會勸你，盡早摒棄掉那些雜念。”
“我說過了，有些事你可以做到，比如讓我們這些人擺脫那種宿命的控製。但是有些事，你很難做到。”
馬靈望著牛二，道：“那你覺得，除了這件事之外，還有什麽事能夠支撐著我作為動力，幫你們解決掉宿命控製的事情嗎？”
牛二沉默一會，道；“好像也是，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勸你了，有些事情你自己心裏也有數。”
“既然如此，我今天就當是沒有看到過你。”
“你接下來，還是謹慎一些吧。現在你的異能沒有用過，也就等同於你的位置沒有暴露，我會當做沒有看到過你的。”
“接下來，你就自求多福吧。”
馬靈點點頭，道；“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