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
“你說什麽呢……”
無情道姑的手都在顫抖，臉上的紅潤霎時間也變得蒼白。
澹台水月抬眸很是平靜地看著無情道姑，再次說道：
“師父你錯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是麵無表情的。
話語也很是平淡，卻猶如利刃一般插入無情道姑的心口。
久久。
無情道姑眼睛通紅，仿佛受了很多的委屈一般。
“我也是希望你們好啊。”
澹台水月一時沒有說話，無情道姑則是伸出了手要輕撫其的發絲和臉頰。
前者任由後者輕撫著。
“你是六歲的時候上山的，那時霄霞才四歲。”
“我還記得你們剛剛入門的時候，哇哇得哭著要回家，可是看到我就不哭了……”
無情道姑說著，神情也變得輕柔了起來：
“我想著這就是緣分吧……所以，我決心收你們兩個為親傳弟子，
那時候大家都是反對的，不過你們一聽說不能跟我又哭個不停……”
“在我的堅持下，葉師兄才同意把你們放在我門下……”
“我雖有無情之名，但我早已把你們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了，我真心的希望你們好啊。”
無情道姑說得動容，葉廣成和古鶴相視一眼，皆是搖頭歎息。
而當事人澹台水月，隻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見此，無情道姑心頭更是一顫，她眼中帶著期盼：
“水月，你們不會怪我的吧。”
澹台水月沒有說話，頓了頓，轉頭看向了天上的流雲。
而後似乎發出了一聲輕歎，將無情道姑的手推開。
“我去修煉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能明白無情道姑說的，也感受到了其傷心、愧疚的情緒，但她的心……
似乎麻木了，猶如死水一般不起漣漪。
澹台水月走後，無情道姑哇的一下又哭了出來，在風中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