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好以後,妙姐說她要先看一下西餐廳的情況,於是我將車子停到了西餐廳門口,妙姐走下車,而我看著那自由青年停靠點的招牌和妙姐的背影,忽然笑了起來。
我有些好奇,妙姐難道以前取這個名字,真的隻是因為我曾經的網名叫做自由青年嗎?
隨後,我將窗戶打開,然後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拿出手機,找到冀南的手機號碼,我撥了過去,電話很快接通。
“在哪呢?”我笑著說道。
“在大理!”
冀南的聲音依舊是毫無生氣,
“我知道你在大理,我說你在大理哪裏?我去找你。”
我無奈地說一句。
隨後,電話被掛斷,我微信裏傳來了一個地址,我看了一下,離我不遠。
深深抽一口煙,我看著眼前的洱海,我感覺冀南的情況似乎越發嚴重了,現在的他,似乎已經不是曾經的他了。
甚至來說十分之一都沒有。
最起碼我在小城剛見冀南的時候,他絕對不會是這樣的頹廢的樣子。
不知不覺,我開始思考,今天晚上去吃飯,我該用什麽樣的有哲理的話語,去勸導這位在感情漩渦裏出不來的朋友呢?
這時候,妙姐突然打開車門,擾亂了我的思緒。
我扭頭望去,妙姐柔聲說道:“店裏有點事需要我處理一下,你可能得等我一下!”
“好,沒事,我開著車逛一會兒!”
“行,等我處理完給你打電話。”
點點頭,我對妙姐來個飛吻,然後在後者的白眼中,我開著車無聊地在洱海旁亂逛。
正當我還在思考該怎麽對冀南說晚上的話時,偶然在路邊發現了一家金店,隨即,我直接一愣,將車子停到了金店的門口。
因為我突然想到,既然自己決定在那個地方向妙姐求婚,這個求婚戒指是不是得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