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電話,我並沒有第一時間接通,妙姐也停下了吵鬧,坐在我旁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顯然,她也是看到了打電話來的人是誰,但是妙姐沒有說什麽。
我知道,她這是在等我的選擇。
思考了很久,我還是將手機設置靜音,然後揣進了口袋裏。
“怎麽不接?”
妙姐最終還是從我兜裏拿出香煙,點上後詢問道。
“沒什麽接地,我與左箋已經結束了。”
“認真的?”
“再沒有那麽認真了好吧!”
我嗤笑一聲。
然後摟著妙姐的腰,戲謔地說道:L“妙姐,我這可是放棄了萬紫千紅,所以你可得對我好啊,以後你要是家暴我,我可報警呢!”
聽我這樣說,妙姐的表情都懵逼了。
但是很快,她就笑起來。
從隨身的口袋裏拿出一個錢包,又從錢包裏抽出一張卡:“拿去,姐的全部家當都在這兒了,以後我要是家暴你,我就淨身出戶。”
我並沒有拿妙姐遞給我的那張卡,隻是看著她很久,我才雙臂挽著妙姐的腰肢,朝著她的紅唇吻了過去。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法式濕吻,但是我確實是跟妙姐吻了很長時間。
雙唇分別的時候,妙姐柔聲地說道:“我才不會家暴你呢!”
我咧嘴一笑:“我知道!”
“那你還要這樣說!”
“逗逗你!”
“呸!渣男!”
“我?渣男?妙姐,你可冤枉我了!”
“冤枉你了嗎?”
“......”
.....
傍晚,等到太陽舍棄一天的疲憊,終於懶洋洋地睡去。月亮伸伸懶腰,熟練地接替了他的崗位。
而月亮帶來的,其實也是一種格外的舒爽。
雖然不至於很涼快,但是最起碼我可以和妙姐在湖旁邊散步了。
說來真奇怪,直到夜晚,這附近的人依舊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