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看我不說話,冰哥也覺得無聊,他起身對我說道:“我先去整點好吃的,晚上一起聚餐!”
“幾個人?聚餐?”
我有些不解,這個男人好像異常地自來熟,我們畢竟隻認識一天。
“晚上你就知道了!”
他對我眨眨眼睛,隨後就急急忙忙地離開了。
隻剩下我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
過了不知道多久,左箋突然板著臉一屁股坐在我的對麵,滿臉幽怨地看著我。
我沒有理會她,隻是在點起一根煙,眯著眼睛抽著。
海邊的風很大,會把煙灰吹進我的眼裏......
猛的我突然感覺有點冷,我把自己的外套脫下,遞給了左箋。
“不要!”
她冷冷地開口,把腦袋扭向了一旁。
她又開始耍起了刁蠻脾氣。
不知怎的,我卻突然笑了起來。
或許現在的我確確實實已經從淩珂的死產生的悲痛緩了過來。
“江占,你為什麽這麽拉我麵子?”左箋看到我的笑仿佛更加惱怒。
“為什麽這麽說?”我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我一個女孩子要跟你住一間房,而你卻隻顧著自己,你就不能對我,哪怕有一絲絲的忍讓嗎?”
“什麽?”
我還是不解。
左箋不再說話,她深深看了我一眼,說道:“江占,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自私。”
我皺著眉,在沉吟一陣之後回道:“我或許確實考慮不周!”
“所有你就把我的尊嚴狠狠地摔在地上!”
“我沒這個想法!”
“可你就是這樣做了!”
“我......”
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一件事,左箋不惜拋棄女孩子的矜持,付出實際,而我卻將她好不容易升起的勇氣摔在地上。
這下,輪到我迷惘了。
半晌,左箋再次開口:“江占,我知道淩珂是很愛你,她為你做了那麽多,請問,你又為她做什麽嗎?在你們的這段感情裏,到底是誰在付出,誰在享受?在淩珂打掉孩子的時候,你並沒有勇敢地陪在她身邊,在她去昆明找你的時候,你依然陷入在了自己的自以為是的怪圈裏,江占,你其實根本不懂怎麽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