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過半,我有些疲憊地躺在**,屋外的風已經停了。
“難受不,喝不了酒就不要喝了嘛!”
左箋轉身抱住渾身酒氣的我,我長長歎了一口氣,從房間內凝望著遠處昏暗的海灘,目光所及都變得虛幻。
“我們明天先去趟醫院吧?”
想了片刻,我揉著腦袋開口。
“好!”
我還沒有忘記今天上午我所經曆的事情,我覺得我需要去看一下心理醫生。
其實很遺憾,這次來東極島我們什麽地方都沒去。
“左箋,你爸是個什麽樣的人。”
或許是有些沉默,我開始為了明天的見麵做打算。
“他!嗯......他是一個很倔強的人。”
“倔強嗎?”
“嗯,或許來說他也是一個極度不服輸的人,可能也是這一性格,成就了他!”
房間的燈已經關了,我就這樣躺著注視著黑暗的天花板。
倔強,這貌似跟我的父親類似,或許他們那些人,在那些時候,都有著不同於常人的堅持。潮頭注定風光無限,但是沒有人能一直站在潮頭。這是我爸曾經對我說的一句話。
再次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我就這樣靜靜地抽著。
看著黑夜中手上的那一抹紅色不斷的呼吸,我漸漸有些著迷了。
身旁的左箋已經睡熟,輕微的鼾聲顯得有些可愛。
而我卻感到了一絲欲望,我的手掌下意識地開始順著她滑嫩的腿不斷向上,想探尋那神秘之地。
但是這時,許久沒響起的電話突兀地響了。
就這一下子消磨了我剛剛升起的不軌......
“哥,你回來了嗎?”
打開手機,是我的妹妹。
我沉吟片刻,回道:“還沒有,怎麽了?”
“我想回家了!”
“等我回去我們一起回去?”
然而我妹妹卻給我發了一張截圖,是回小城的火車票,我感到一陣心疼,好像我有點疏忽了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