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搖了搖腦袋,說:“你的想法太美好了——前提是那些人真能被感化的話。”
“推行郡縣製度那時就不會那麽坎坷。”
“更不會發生。”
“刺殺蒙毅和李信的事。”
他直接提出了反對意見。
對於那些六國殘存勢力,
就不能手下留情。
扶蘇眉頭緊鎖,說:“掌櫃的,照你這麽說,”
“非得通過血腥手段,事情才能解決嗎?”
“能和平處理好的事,”
“為何非得用極端方法呢?”
他有些困惑不解。
難道除了暴力鎮壓,別無他法?
教化真的毫無作用?
嬴政、李斯、馮去疾、王賁和王翦五個人都沒出聲,
靜靜地聽著兩人的爭論。
這是一場可能決定大秦國未來走向的辯論。
趙安抿了口酒,淡淡道:“所謂的教化,”
“是用來教導那些願意歸順我大秦,”
“且已成為大秦一員的人。”
“而對於那些居心叵測,”
“時刻圖謀顛覆我大秦的逆賊,”
“教化不過是空談。”
“唯有手中的利劍,才能發揮最大的效用。”
他說話時,手指比作利劍,空中虛劃了一下。
在他看來,必須先用雷霆手腕,清除所有不願臣服者,
剩下的再慢慢通過教化融入大秦。
否則,那些不服從者背後搞破壞,
教化根本無法實施。
扶蘇仍不讚同趙安的觀點,追問:“一味地屠殺,采取暴力手段,”
“豈不是加劇了秦人和六國百姓間的矛盾?”
“這樣一來,隻會事態更糟,”
“讓原本緊張的局麵徹底爆發,”
“戰火四起,又有多少無辜的人要受連累?”
“加上邊關問題,”
“內外交困,我大秦如何應對?”
他這一問,話題陡然放大,
從六國殘餘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