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的人们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们的心情,他们只能用惊骇和赞叹的眼神看着擂台上的两人,心中充满了对这种超凡技艺的敬畏。
白桦看向白林:“真没想到,你在毒术上的造诣竟然这么高。”
白林回以微笑:“你也不差,白桦,你的毒术知识让我惊讶。”
白桦是嫉妒白林,而白林,却是打心眼里欣赏白桦在毒术上的成就。
第九种毒药的信息在他们脑海中瞬间闪过,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两人几乎同时开口:“血瞳蜈蚣毒,需以血瞳蜈蚣的毒囊和熊胆混合,再以烈酒稀释后饮用。”
两人的声音在擂台上交织,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和谐,他们的对决已经超越了竞争,更像是一场毒术的交响乐,每一个音符都是对毒药的精准解读。
观众席上的人们已经彻底被这场对决征服,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仰和赞叹,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精彩的毒药鉴别,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白震天和白宇看着擂台上的两人,心中充满了骄傲,他们为白林和白桦的出色表现感到自豪。而苏玉的脸上始终挂着那淡淡的微笑,她知道,白林的每一步都走得坚实而有力。
桌子上,每个人面前都只剩下了最后一味毒药。
白林看向白桦,笑着说道:“我们继续?”
白桦深吸一口气,回以坚定的目光:“当然,我可不会就这么认输。”
两人分别看向自己面前的毒药,开始分析了起来。
这一次,白林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感知到毒药的信息,他心中微微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过来,这个毒药极为特殊。
白桦的处境比白林更加糟糕,他认真的观察着毒药,甚至还沾了一点放在鼻尖闻了闻,顿时皱起了眉头,显然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来毒药的信息。
观众席上的人们看到这一幕,不禁屏住了呼吸,他们知道,这场对决的**即将来临。白林和白桦的对决,从一开始的势均力敌,到现在最后一味毒药的鉴别,已经不仅仅是毒术的比拼,更像是一场智慧和勇气的较量。
白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他伸手沾了一点药粉,就准备往嘴里放。
这一幕正好被白桦看见了,他脸色顿变,连忙大喊一声:“白林,你疯了吗?这可是毒药啊,那一点点就足以毒死你!”
白桦虽然一直针对白林,但是毕竟是同一家族的族人,他只是不想让白林做少家主而已,从来没有想过要弄死白林。
听到白桦的阻拦,白林感激地看向白桦:“谢谢你提醒,桦哥,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白桦还想再劝,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他也知道白林不是冲动的人,干脆就不管了,专心研究自己的毒药。
白林将手指上沾的毒药粉,放在嘴边轻轻舔了一点,顿时引起在场所有人的震惊,众人的心跳似乎在这一刻停滞了,所有的目光都紧紧地锁定了白林。
白震天更是瞬间站了起来,脸色苍白,失声喊道:“林儿,不要……”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毒已经被白林的舌头舔到了。
他连忙看向白宇:“宇儿,你赶快去看看,这个毒到底是什么,赶快去找解药,给林儿送过去。”
白宇脸色也十分难看:“叔叔,最后的这几种毒药,都是世间至毒,根本就没有解药啊。”
他连忙看向擂台上的白桦,大声喊道:“白桦,你还研究什么,白林都快死了,你赶快去看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救他!”
白林却仿佛没有感受到周围的紧张气氛,他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那毒药带来的感觉。一股强烈的苦涩涌上心头,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炙热感,仿佛有一团火在他的五脏六腑中燃烧。
白林眉头紧锁,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是遇到了难题。
白桦在一旁看到白林这副模样,心中也是紧张万分。他虽然嫉妒白林,但此刻却真心希望白林能够挺过这一关。
他也听到了白宇的呼喊,他连忙走过来,仔细观察白林的毒药,发现自己也根本不认识,更别说解毒了。
白桦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知道,这次的毒药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白桦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他回想起自己学过的所有毒术知识,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但是,无论他怎么想,都无法找到关于这种毒药的任何信息。
他看向白林,只见白林的脸色已经越来越苍白,显然这毒药的毒性已经开始发作。
白桦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想出办法,否则白林就真的危险了。
就在众人紧张得几乎要窒息的时候,白林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的瞳孔缩了缩,感觉到了这种毒药的不寻常,它的毒性似乎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力量。
他沉思片刻,才弄明白这种毒药是什么:“蓝焰毒,需以蓝焰花的花粉和冰心草的汁液混合,再以月光照射七日七夜后饮用,以引出毒素的阳气。”
他刚准备说出来,就看见白桦正在自己身前忙碌着,脑门上都急出了白毛汗。
他心中一暖,看着白桦说道:“桦哥,谢谢你来救我,不过不用,我没事的。”
白桦听到白林的声音,下意识的回应道:“你胡说什么,这可是剧毒,再不解毒,你会死的。”
“我也真是醉了,不就是比赛吗,你就是输了,顶多就是得不到少家主的位置,至于连小命都搭进去吗……”
正唠叨着,白桦突然愣住,他猛地转身,就看见白林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你,你,你没中毒?”
白桦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林,他刚才分明就看见白林吃了毒药,但是现在看上去,白林却跟没事人一样,仿佛根本就没有服用毒药。
白林微笑着点了点头,他轻轻拍了拍白桦的肩膀,说道:“桦哥,你忘了我刚才说的吗?我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