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看向白林,不满的说道:“喂,你尊重我一下好不好,至少你也做做样子,显得是在跟我比赛啊。”
白林闻言,微微一笑,他并没有直接回应白桦的话,而是走到擂台前,目光落在那个精致的玉瓶上。
他轻轻拿起玉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然后轻轻摇晃了一下,仿佛能够听到其中**流动的声音。
“桦哥,你的制毒技术果然名不虚传,这瓶毒药看起来就非同一般。”白林由衷地赞叹道。
白桦听到白林的称赞,心中虽然有些得意,但更多的是警惕。他知道白林接下来肯定会做些什么,于是紧盯着白林的动作。
只见白林轻轻打开玉瓶,一股淡淡的寒气顿时从瓶中散发出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一般。白林深吸一口气,然后微微闭上眼睛,将瓶口对准自己的嘴唇。
白桦见状,心中一惊,顿时气的喊道:“白林,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我很没面子的。”
然而,白林仿佛没有听到白桦的话一般,他轻轻地将瓶中的**倒入自己的口中。
而作为现场观看比赛的人们,到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已经喝了那么多的毒药了,再喝一瓶已经没有什么惊喜了。
他们的关注点,反而放在了白桦,身上,期待白桦能制出一种很厉害的毒药,让白林栽个跟头。
白林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在口腔中散开的感觉,那冰冷的触感如同冰雪般刺骨,却又带着一丝丝的甘甜。他细细品味着这种感觉,仿佛在探索着一个全新的世界。
过了一会儿,白林慢慢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看向白桦,笑着说道:“桦哥,这瓶毒药确实厉害,而且口感很好,回甘也很不错。”
白桦都快气死了,敢情白林把毒药当茶喝呢。
白桦有些不服气,于是开口说道:“好啊,既然你那么厉害,也说说这个毒药的解药是什么?”
白林微微一笑,仿佛胸有成竹般地说道:“桦哥,这解药其实也不难。需要取一株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的火焰草,配以百年烈焰鸟的羽毛,再以烈阳之火炙烤七七四十九日,最后将所得的粉末与雪山水混合,便可制得解药。”
白桦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阵惊愕。他没想到白林竟然能够如此轻易地就说出解药的配方。
之前在鉴毒的环节,白林虽然能够说出毒药的解法,但是那些都是已经很成熟的毒药,解毒的方法早就被大家熟知了,所以一般知道毒药的名字之后,基本上都知道解法。
但是这次不同,白桦刚刚制作的这瓶毒药是他经过多次尝试和改良后的成果,其解药配方连他自己都还在摸索中,没想到白林竟然能够如此迅速地给出答案,这不禁让他对白林的能力刮目相看。
观众席上的白雷,阴沉着脸看着擂台上的白林,他心中满是震惊和不甘。
这个他一直都看不起的小子,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白雷的眼中闪烁着狠辣的光芒,他暗自发誓,如果白林赢了接下来的比试,等他上场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而擂台上,白桦看着白林,最终叹了口气:“白林,我实在想不到,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白林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桦哥,我都说了,这是秘密,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告诉你。”
白桦叹了口气,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再次开口道:“好了,我制毒已经接受了,现在该你制毒了。”
白林点了点头,他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先闭上眼睛,似乎在沉思着什么。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缓缓走到擂台的另一侧,开始了他的制毒过程。
他的手法和白桦截然不同,没有那种繁复的仪式和华丽的动作,而是简单而直接。
他挑选了几种药材,拿捏好分量之后,直接扔到了器皿之中。
然后,他点燃了一株特殊草药,顿时燃起了奇怪的火焰,那火焰呈现出淡蓝色,仿佛带着一丝丝冰冷的寒意。他将这火焰置于器皿下方,开始加热药材。
观众席上的人们都被这一幕所吸引,他们纷纷猜测白林到底在做什么,那淡蓝色的火焰又代表着什么。
白林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制毒过程,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手指在药材和火焰之间灵活地穿梭,仿佛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
随着火焰的加热,器皿中的药材开始发生变化,它们逐渐融化,变成了一种深绿色的**。那**在火焰的炙烤下不断翻滚,散发出一种奇异而诱人的香气。
白桦在一旁看着,他的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制毒方法,也从未闻过这样的香气。他开始有些不安,因为他意识到,白林所制之毒,可能并非他所能想象的那么简单。
终于,白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轻轻地将器皿从火焰上移开,然后拿起一个精致的玉瓶,将器皿中的**缓缓倒入其中。
那**在玉瓶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生命力。白林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玉瓶放在了擂台上。
他看向白桦,微笑着说道:“桦哥,这就是我的制毒成果,请你品鉴。”
白桦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玉瓶前。他惊讶地看着玉瓶中的**,那**呈现出一种淡绿色,清澈而透亮,仿佛是一颗绿色的宝石。他轻轻摇晃了一下玉瓶,那**在瓶中轻轻**漾,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光泽。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一股清新的香气顿时扑面而来,让他感到一阵心旷神怡。
随着玉瓶的打开,毒药的气味迅速在空气中散发出来,白桦脸色微变,连忙将玉屏盖上。
这里面可是毒药,现在还不清楚毒性怎么样,万一出现问题,那么现场的所有人都得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