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坤道:“陸峰是北山侯的兒子!”
“北山侯生前與太師派係的禮部尚書關係密切!卻與蕭太尉派係的刑部尚書關係很差!”
“按照咱們推測,這個案件可能牽涉到刑部尚書,所以也會牽涉到蕭太尉這個派係!”
“所以,即使陸峰沒什麽權勢,也會因為這個案件,成為兩大派係之間鬥爭的重要環節!”
“如果咱們繼續調查下去,離真相越近,越可能加劇這兩大派係的爭鬥!”
“如果雙方正麵較量,八成是蕭太尉派係獲勝,這樣一來,勢必會威脅陛下的皇位!”
聽他說到這裏,聶霜瞬間神色凝重,“所以,就算為了朝堂的穩定,咱們也不能繼續調查這個案件了!”
沈坤長歎一聲,點了點頭,“咱們也是身不由己!”
聶霜點頭回應,轉身往門口走去。
剛到門口,她突然停下腳步,回身說道:“如果一直這樣下去,蕭太尉的權勢肯定會越來越大,那陛下豈不是越來越難以與他抗衡?”
沈坤道:“所以陛下一直想請國師重新回到朝廷繼續擔任太傅,穩固支持她的派係!”
翌日上午。
位於皇城的南郊。
一名年約三十多歲的女子,站在一個墳墓前麵。
“太師,我又來看你了。”
“雖然咱們從來沒確立過男女關係,但我仍然把你當成我的男人。”
“當年我想跟你在一起,你說你年齡比我大太多,不肯接受我。”
“其實我知道,你拒絕我,不隻是因為年齡問題,更重要的原因,是你不願意與自己的徒弟產生男女之情。”
“因為我的堅持,你才跟我立下賭約,如果你輸了,就願意接受我。”
“當年你說如果在十年之內,有人成功說服我,讓我打消對重農抑商的堅持,如果對方是男人,就讓我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