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直接让女人愣了一下。
随即将手拿上来,巧笑颜兮地看着她。
“小妹妹这是在说什么呢!姐姐可是好人。”
她的话直接让战影猛地回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战影:“……”
不是,这人真把别人当傻子啊!
她那通缉令在通缉榜上那么明显,真当别人是瞎子看不见的吗?
也就只能骗骗刚从乡下回来的小姐。
看着他震惊的样子,女人扬唇笑了。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我可是个好人,是个顶好顶好的人呢!”
听到这个战歌也饶有兴趣地看向战影。
“你们的通缉榜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能有什么猫腻?通缉榜都是府衙办的,按理说是不会有猫腻的。”
听到这个战歌就更感兴趣了。
毕竟,那些书上可不是这样写的。
书上说当官的只有极少数不会贪污,剩下的那部分都是会贪污的。
贪污的数额,只是看当官的大小,还有他们各自的良心来决定。
所以,她可不信这个朝代的官员,都是清正廉洁的好官。
虽然不能一杆子打死所有人,但大多数都是贪官。
“那你说说他们是犯了什么事,被贴上了通缉榜?”
战影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了眼柜台前的女人。
又看了看战歌。
“通缉他们的原因也很简单,他们偷盗,偷到的人家全是那个达官贵人家里,又或者全是有钱人的家里。”
“因为他们屡次偷盗,又抓不住他们,所以这才将他们挂上了通缉榜。”
战歌挑了挑眉。
偷盗嘛!
每个时代都有这一批人的存在。
就算是在末世,也是有偷盗之人的存在的。
他们偷的东西全都是战略物资,还有食物和武器。
是让人很头疼的一批人了。
不过偷盗之人也不全是坏人,至少她还没有住进安全屋时,她就被那一群偷盗的人救济过。
也是那一次,让她挺到了那个人将她带回安全屋的时间。
所以,她对这一类的人,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感觉的。
战歌看向女人,眉眼都带上了笑意。
“姐姐,你们偷那么多东西来做什么?劫富济贫吗?”
她的话直接让女人浑身一震。
像是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看着她的反应,战歌就知道她猜对了。
当即朝着她招了招手。
“姐姐,来呀,我们一起吃。”
“我可最喜欢你们这样的人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不可以加入你们?”
这下轮到战影愣住了。
他伸手拉了拉战歌的胳膊。
眼里满是担忧。
“小姐,你……”
小姐身为战家堂堂的嫡小姐,却要去做偷盗之人。
这要是传出去,不得成为整个国都的笑话啊!
小姐现在也快到了要议亲的年纪,要是传了出去,小姐以后议亲都难了。
更何况这些人还是通缉榜上的人,就更要不得了。
看着他眼里的担忧,战歌摆了摆手。
根本不以为意。
“你将你悬着的心放下,我的是不用你担忧,我自己都能解决。”
“而且,战家这次寻我回来,肯定是有所图,不然绝对不会在这么多年之后寻我。”
原本只是对战歌有点兴趣的女人,在听到这番话后,眸光微闪。
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来到战歌这边坐下。
同时朝着厨房那边喊道:“再来两盘牛肉,一只秘制烤鸡。”
随即回头看向战歌。
“你是战墨渊的孩子?”
闻言,战歌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不用隐瞒,出去随便一问,便能知道答案。
她今日这么高调地进到战家,又堂而皇之,完好无损地走出来,便足以说明,她就是战家寻找的那个失踪多年的女儿。
“你母亲是穆朝?就是当初去世的那位将军夫人?”
女人的话让战歌抬起头,正视着她。
“你知道我娘?那她当初是怎么死的?是不是有人害她?”
战歌一连串的问题,让女人面色越发的凝重起来。
“知道,我当初是夫人的贴身婢女,我叫椿瑶。”
“小姐死的时候我并不在她的身边,那天一早小姐让我去寺庙里,从方丈那里给她取一个东西回去。”
“我立刻马不停蹄地赶过去,拿了东西便朝着府里赶,可等我回到府上时,门口已经挂上了白绫。”
听到这话,战歌脸上露出了疑惑。
“你离开时我娘身体怎么样?是一直都在生病,还是突然……”
“夫人自从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回来修养后,她的身体便一直都养不好。”
“御医也找来看过,就连神出鬼没的神医也寻来看过,都说夫人的身体没有任何大碍,可就是好不了。”
“在我离开的时候,夫人还能下床来走走,可就是这一走……”
说到这里椿瑶直接痛哭起来。
“那你没有进去查看一下,我娘亲是否真的死了?”
“去了,我当时就想要冲进去的。可是,我被拦住了,门口的侍卫不让我进去。”;
“还将我的卖身契还给了我,说夫人在死的时候说,这一生再也不想见到我。”
说着春窈伸手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眼神变得异常的决绝。
“我根本不信这会是夫人说出来的话,我和夫人从小一起长大,她根本舍不得对我说一句重话。”
“她还说过如果她死了,我一定是在她棺材前守灵的那个人。”
听到这里战歌更加确定了一件事情。
她的娘亲和她一开始所猜想的一样,就是被人害死的。
有人利用了她娘亲身负重伤这个事情,在背地里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她娘亲当时可是将军夫人,除了皇上,根本不可能会有人敢在战墨渊的头上动土。
唯一能说得过去的便是,她娘亲的死,战墨渊也有参与。
看着战歌眼中的决绝,椿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小姐,你现在还没有自己的势力,可不能和他对抗。”
“战墨渊的身后有这战家军,还有那位在身后护着他,我们动不了他的。”
椿瑶的话让战歌收敛了神色,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