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節課後宋程程都要點上一支。
看到宋程程抽的煙，陳東不淡定了：“誒，給你買的華子呢？”
才一節課，不可能抽完了吧？
宋程程把煙點燃：“華子不是我這種檔次的人能抽的，退給老板了。”
其實不僅是退了這一條，連之前江小雅請她抽的兩包華子她也退了一包。
這個操作有把陳東驚到。
“你很缺錢？”
隨著這個問題一出，宋程程也反問：“你不缺錢？”
“那些身價好幾億的都說缺錢，你還比他們有錢了？”
這是一個很沉重的問題。
農村的農民伯伯說缺錢，那些幹著大工程的大老板，以及事業單位的領導等等，都說缺錢。
那錢去哪兒了？
陳東有不少錢，但如果你真要問這個問題，他的答案是，缺！
非常缺！
易趣網是賺了不少錢，但這些錢還是不夠他大展宏圖。
宋程程的身上還有一股酒味。
天知道她昨晚喝了多少？
陪酒女這一行，你喝得越多，賺得越多。
當然，失去的也就越多。
陳東抿抿嘴，說道：“還是想辦法換個工作，煙抽多了不好，酒喝多了，更不好。”
他很清楚那些男人都帶著什麽樣的心思去喝酒。
“沒辦法。”
宋程程吐出煙霧：“說來也不怕你笑話，家裏有個好賭的爹，有個生病的媽，還有個剛升高中的弟弟，工資太低養不活這一家人，我又不願去賣，隻能幹這個了，至少保證我每月能有兩千的收入。”
末了，宋程程補充道：“草了，跟你說這些幹個幾把，去上課吧。”
陳東狂搖頭。
宋程程這張嘴巴，真是絕了！
但人真的很講義氣。
陳東想著如果是上一世遇到宋程程，多半會把她收到**，呸！是手下！
中午吃飯，江小雅就盯著陳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