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等待,時簡白已經坐在沙發上吃了三根棒棒糖和數不清多少塊的巧克力了,茶幾上全是糖紙,戒煙不易……他隻怕快得糖尿病了。
又過了二十分鍾,藍大小姐在二樓尖聲呐喊:“時隊長!時隊長!時隊長!”
嗓音尖銳刺耳,時簡白不耐煩起身張望:“幹什麽!”
藍雨彤眨巴眨巴大眼睛,賣萌撒嬌般指向巨大的行李箱:“我搬不動~”
時簡白扶額無語,怒抿嘴唇對著空氣比劃幾拳上了二樓,尷尬的一隻手竟沒拎動,震驚疑問:“藍小姐,出去幾天而已!你這箱子裏裝的石頭嗎?”
藍雨彤低頭,羞紅了一張臉,嘿嘿著……
時簡白翻眼輕歎,雙手奮力一鼓作氣將幾十斤重的行李箱抬了下去。
“車鑰匙!”時簡白理直氣壯伸手。
“嘖!你沒車的嗎?身為刑警隊大隊長竟然如此窮酸。”藍雨彤嫌棄十足癟著嘴,將車鑰匙掛在他手指上。
“你!咳咳。”時簡白被她的話嗆到,憋得臉色通紅一口氣沒上,也懶得同她解釋,直接推著箱子出去了。
藍色SUV裏,駕駛位的時簡白越想左虞交給他的這件事越憋屈,越憋屈越氣,努力說服自己要善良要大度,不能跟沒品市民滯氣。
把自己PUA好,嘴角牽強的扯出一抹弧度,騰出一隻手趁其不備搶過藍雨彤把玩在手中的手機,二話不說輸入一串自己的手機號。
“你幹嘛!”藍雨彤不滿怒吼,瞪著他的眼睛都在冒火。
不理會她的嬌縱跋扈,存完號碼就扔還給她,漫不經心道:“到郢海後,有任何問題就跟我說,其他人誰都不許聯係,包括你父母還有時言聖。”
“為什麽?他們會擔心的!”
“我會去找他們說明事情緣由。”
藍雨彤縮了縮脖子猶豫著,悶聲道:“那個……時言聖那邊,就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