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簡白用剪刀把布料剪開,槍傷加上刀傷使得皮肉外翻觸目驚心,看著就疼痛難忍,他手法生疏地簡單處理過,用紗布覆蓋,整個過程尹樾額間冷汗層出,卻連眉頭都不曾皺過一下,泰然自若。
“真能忍,不想死一會兒就趕緊去醫院。”時簡白大聲嘀咕著,隨之翻了個白眼:“走吧,速度解決!”
黑暗中手電筒光線晃來晃去,尹樾帶時簡白去了鐵塔,其他警員對每一處進行嚴格執法,把所有同工修士以及老人全部帶回警局並聯係了市燕南醫院的醫護人員對他們進行檢查,偌大的聖殿教一夜之間被清空,警戒線圍得到處皆是。
折騰一晚,這大規模犯罪人數屬實頗多,警局的門險些踏破,在外圍擴散占地才勉強容下所有人,不少警察幾乎是頭一遭遇到這等壯觀景象,一晚不睡也都精神十足,甚至借調分局警員前來幫忙都不得輕鬆,忙得焦頭爛額,愁容滿麵。
幾天後市燕南醫院人山人海,一間空房都沒有,就因為不少老人以及聖殿教工作者吸食K粉過多導致精神方麵出現問題,紛紛留院觀察進行治療。
恢複自己真容的左虞養傷期間在電視上看見了新聞播報,時隔五年玫瑰花海殺人案再次重現,廖某夫妻二人慘遭不測,經某刑警敘述發現,駭人撲克團成員紅桃9也就是本案凶手疑似出現在市燕南醫院……
某刑警?在市燕南醫院住院的刑警隻有易小軍一個,他見過紅桃9?
左虞不禁想起譚教士那晚說過的話,紅桃9與暮色酒吧究竟有什麽關係?明星也與撲克團會不會有牽扯?
忍了幾天,再也按捺不住,他去衣帽間隨意拿了件黑外套便動身出發,這次受傷為了防止撲克團對他產生懷疑,他根本沒去過醫院,而是自己在家治療的,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他第二次去燕南醫院,第一次毋庸置疑就是那次慘絕人寰的爆炸案,他作為傷患被送來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