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她多少?”明星也目視前方眼裏帶著憂傷,開始敘事:“從小我的性格就很外向,愛笑愛玩大大咧咧,而明月也剛好相反,安靜話少心思細膩,我媽是在生我們時難產去世的,那人沒多久就娶了個有兒子的二婚女,8歲那年,是明月也發現她不是我們親媽,在此之前我們一直被蒙在鼓裏。”
“那女人的兒子比我們大4歲,知道我不好惹就總去欺負明月也,小時候還好點,頂多搞搞惡作劇,但越長大就越過分,在浴室放攝像頭,扒她的衣服拍攝不雅視頻……”
聽到這,左虞眼裏除了憤怒還有不可忽視的殺意,手上青筋暴起,仿佛下一秒他手中的方向盤就要被他捏碎,明星也輕笑,繼續道:“放心,他沒得逞,被我及時製止了,最後一次是他在外麵欠了高利貸,偷了家裏存折,那人以為是在家學習的明月也幹的,連帶相信她的我一起被打個半死,那是明月也第一次擋在我麵前,讓我跑。”
“我拚了命往外跑想找人幫忙,一直跑一直跑,跑到鞋子掉了也沒發覺,直到在遊戲廳發現那女人的兒子在和社會上的人打遊戲,笑的聲音格外刺耳,一時憤怒衝了進去跟他理論要錢,反被幾人調戲侮辱,慌亂之際失手用磚頭把他拍死了,也就是這一磚頭,斷了我考警校的路,被那人送出了國。”
“明月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把我的理想當成自己的,放棄了喜歡的芭蕾舞,跑去考了警校,多可笑,因為她的一直以來的隱忍懦弱,毀了我們兩個人的未來,尤其……是我!”
“所以,她上了警校後,把自己當成了你。”左虞眼神中滿是心疼,腦海中再次浮現出她的笑臉,這麽些年,他竟從未懂她。
“這是她應該的……她就應該帶著那份愧疚過一輩子。”
“可是她沒有一輩子了。”左虞闔眼,聲音有些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