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雖剛下山不久,但是對京都這座城市卻是略有耳聞。
據說在那裏隱藏著全國境內最為強大的幾個家族,他們掌控著全境內的經濟命脈,手段通天。
更為恐怖的是,京都的人崇尚武道,哪怕是當地一個普通家族出來的人,武道修為都可隨意匹敵其他任意城的最強者。
而且許陽清楚的記得,他的其中一位未婚妻就在京都生活,地位是九女之中最高的。
“倒是沒想到,你竟出自那個地方。”許陽抿了一口茶,淡淡道。
“嗬嗬,難道你不是嗎?這般年紀便有如此武力,除了京都,我想不到其他的地方能夠培養出你我這種人。”季雲博目光灼灼的盯著許陽。
許陽愣了愣,瞥了一眼自作聰明的季雲博,不屑的笑了笑:
“嗬嗬,我可和你不一樣,你不過是在京都混不下去了隻能來江北這邊作威作福。”
“你說什麽!”
季雲博瞬間暴怒,這是他最不願揭開的傷疤。
是,他在京都的確隻算得上是一個廢物,所謂才會被派到江北這種彈丸之地執掌一個小小的北綿武道聯盟。
“既如此,你敢和我比一比嗎?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是否和你的口氣一般大?!”季雲博胸膛劇烈起伏,似乎隨時都會暴走。
他此刻已經全然沒了拉攏許陽的想法,敢對他說出這種話的人,必須死!
“怎麽比?”許陽似乎來了些興致。
“你不是說要在一個月之內踏平我北綿武道聯盟嗎?好,我便和你比這個,接下來的一個月內,北綿武道聯盟會與你夏氏全麵開戰,若一個月後我們未分出勝負,那我便和你去江北南境的索橋山頂決一死戰,你敢嗎?!”
季雲博雙眸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死死的盯著許陽。
“隨意,反正最後死的都是你。”許陽淡淡道。
“好好好,希望我帶人來踏平你夏氏集團的時候,你還能如今日這般有自信!”季雲博站起身來,甩了甩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