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鵬睜大雙模,死死瞪著許陽,凶光大盛。
“我說錯了嗎?你不是廢物是什麽?”許陽冷笑一聲道。
“好好好!”曆鵬怒極反笑,指著擂台地麵,麵露狠色:“既然如此,你敢上台來與我一戰嗎?”
“有何不敢。”
接著,許陽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起身,緩緩朝著擂台走去。
“許陽,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有勇氣走進這個擂台。”
當許陽一隻腳踏入擂台中時,驀地,曆鵬笑了。
那是一種陰謀得逞後的笑容,顯然,某樣事情的發生讓他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嗬嗬,雕蟲小技。”許陽頭都沒回,從容地將另外一隻腳也邁了進去。
“嗡!”
忽然,一股濃鬱的血腥之氣自擂台中散出。
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中,一道呈猩紅之色的屏障瞬間形成,將整個擂台籠罩在了其中。
而此時站在擂台中的,隻有許陽和曆鵬兩個人。
“陣法嗎?倒是沒想到,江北這種小地方,竟然有人會使用這種簡單的陣法。”許陽頗有興致的掃視著四周的屏障,低聲喃喃道。
由此可見,羅家的確是有一些底蘊。
“許陽。”
就在這時,羅爺站起了身。
布滿皺紋的老臉上全然沒了之前的客氣之色,有的隻是陰謀得逞的陰寒笑容。
“老夫倒是沒想到,你竟然對陣法也有所研究,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為何你已經看穿了我布下的這血陣,還要走入其中呢?”羅爺疑惑道。
聽到血陣這兩個字,在場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陣法的名字他們並不陌生,聽說這是羅家祖傳的一種禁術。
因為這種禁術實在是太過於血腥恐怖且反恐頗大,所以沒有多少人會使用。
據說羅爺的生命早已走到了盡頭,他便是靠著吸收武者鮮血才活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