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谁啊?这不是那位威风凛凛的许大掌柜吗?你怎么在这儿啊?”
许清清冲她翻了一个白眼。
她为什么在这儿,她不是清楚吗?
“啧啧啧啧……真可怜!当时你不是挺威风的吗?你不是不想嫁给我儿子吗?怎么落得这么一个下场了?咦,你怎么不说话啊?”
许清清:你眼瞎啊,我嘴都被堵了,还怎么说话?
“哦……你哑巴啊?别急,呆会儿一副药下去,你就好了。”
什么药?她又不是真哑了,要灌什么药?!许清清感觉不对,不会是这碗药有问题吧?
马大娘出去一趟,没一会儿就端了一碗药进来,一起进来的还有她儿子马友胜。
许清清嘴里的布,被人取了下来。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的人吗?你们敢对我下手,施大公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知道施大公子是谁吗?就是钟老三见到他,也得客客气气的。”
……
然而许清清的威胁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马大娘还会有所犹豫,但她儿子一句:“娘,我们可是收了钱的!你也不想儿子今天出去,横尸街头吧?”
“你们收了谁的钱?”许清清话音一落,就被马友胜揪住了头发,迫使她把头仰了起来。
“还能是谁?当然是余掌柜啊……”马友胜无所谓地说道,“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害余掌柜的美味斋开不下去了,他会放过你吧?人家,给了我们一大笔钱,拿钱买你的命……”
“这不会是毒药吧?!”许清清惊恐,“你们居然对我下毒?你们不怕死吗?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我不是说了吗,余掌柜给了我们一大笔钱,做了这单,我们立马就离开明盐镇,谁知道是我们干的?”马友胜说完,让他娘灌药。
许清清一头撞开了马友胜,然而不等她站起来跑腿,就一把被马友胜给拽了回来,一巴掌扇到了她脸上。
“别给脸不要脸,你要老实一点,什么事都没有,你要不老实,就别怪我下手狠了……”马友胜扯着许清清的头发,捏着她的下巴,强行让她张开口。
马大娘立马就把碗口对准了许清清的嘴巴,直接倒了进去。
那药又苦又涩,差点没把许清清给恶死心。
最重要的是,她努力用舌头抵了,想要把药水给吐出来,还是有大半被强行灌进了她的喉咙,呛得她眼泪直流。
呜呜呜……
我怎么那么惨?
同样是穿越,我的致富之路才开始,竟然就被毒死了?
作者大大,你出来!
作者大大:不好意思,本书成绩不好,只能送你到这儿了。
乖崽!别怕,眼睛一闭一眼,你就回家了,就当做了一个梦!
下本书再见!
拜!
许清清:“……”
不是哑药吗?
真是毒药?!
渐渐的,她失去了意识。
马大娘、马友胜把药给灌了,就把她丢在这儿不管了。
母子二人出门数钱去了。
哦,顺便再收拾一下老婆子,也就是马友胜她奶,“感谢”她帮忙把许清清给“骗”了进来。
不过,他俩跑是准备跑,但没准备带上她。
马老婆子拿了一把菜刀站在门口,凶巴巴地说道:“你们要是不带我一起走,我就嚷着满巷子都知道你俩杀了人,你俩也别想跑……”
马大娘一惊,赶紧说道:“别胡说!我们什么时候杀人了,我们灌的是哑药,只是把她毒哑了,到时候还要卖钱呢。”
“什么哑巴?!可是……你让我拿的不是老鼠药吗?”马老婆子震惊,“是你说的,要毒死了,我怕你的药不管用,加了一把药老鼠的药。”
“什么?!”
就在这时,院子的门被人猛然撞开了。
三人回头一看,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钟老三。
“马友胜,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绑许四娘,你们完了……”
“我……我没有……”马友胜慌了,条件反射地转头看那间屋子。
钟老三又不瞎,一看马友胜这样,就知道有问题。立马带头冲了过去。
然而,当他打开门,看到那个躺在地上,嘴角带血的许清清,整个人都惊住了。
这可如何是好?
他怎么跟施大公子交待啊!
施大公子是晚一点才到的,进门就看到院子里的情况不对,马大娘一家全部都被控制了,但钟老三居然没到他面前领功?
“公子,许四娘……”
施大公子心头一凌:“她怎么了?”
“她在屋里。”
施大公子赶紧进了屋,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许清清。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
上午的时候,她还跟自己有说有笑,傍晚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施大公子差点没疯掉。
他亲手合上了许清清的眼睛,也亲手对马友胜一家人施了刑,质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然而十分搞笑的是,不管是马家人,还是他们背后的余掌柜,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想那么快要掉许清清的性命。
但因为马大娘嘴巴贱,嚷着要毒死她,又不想自己动手熬药,偷了一个懒,交给了她婆婆。她男人早就死了,早些年她婆婆就把她和儿子赶出了家门。
这么多年过去,马大娘早就恨死了这个老太婆了。因此,当老太婆找上门来求养老时,马大娘嘴上答应她进门,实则打算虐待她。
老太婆被虐待了以后,就想毒死马大娘,就买了一包老鼠药。
因此,当马大娘把那包药给老太婆,让她赶紧煮好,呆会儿她好毒死许清清时,老太婆怕马大娘的药不管用,就加了点老鼠药,于是乎……
有了现在的一切。
这一次,施大公子找足了证据,硬是把余掌柜送进了大牢。
曾经他跟许清清说的,余掌柜背后有靠山,不会那么轻易被送进大牢都成了一个笑话。说白了,当时他根本没把那事放在心上,不过是不想“得罪”余掌柜身后的人罢了。
然而现在……
施大公子跪在了许清清墓地前,眼含清泪地问她:“你是在惩罚我吗?你可真是狠心啊!”
是的,他后悔了。
早知道如此,当初他就放过余掌柜,留那线余地。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