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猶如一塊大石砸入了水麵,濺起了巨大的浪花。
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對偌大的紀家產業絲毫沒有動心,卻一心想要紀培安父子的性命!
“你做夢!”
一聽這話,紀哲頓時青筋暴露的喝道。
要他死,怎麽可能呢?
他的美好生活還沒開始呢!
至於紀培安,雖然看起來更加冷靜,但卻已經死怒火中燒了。
他知道自己以前忽視了此人,此人的能量絕對是不可想象的。
於是,從對方進門以來,他一直在退,在示弱,哪怕讓出巨大的利益。
可沒想到,此人竟然得寸進尺,不僅想要紀哲的命,還想要他的命。
“我說這個年輕人,你是不是沒搞清楚,這裏可是紀家!不是你撒威風的地方!”
這時,突然一個三十多歲,體態虛弱的男人站了起來,趾高氣揚的喝道。
此人是紀哲的一個堂兄,不過手中卻沒有什麽權利,分紅倒是拿不少,整天就隻知道喝酒玩女人賭博。
基本整個人就是紈絝子弟。
平時仗著紀家在江城可謂是橫行無忌,根本不知收斂為何物。
隻不過,他也有不爽的,就是在家族內根本沒有什麽存在感,也沒什麽人在意他。
此刻難得見到所有紀家人都在這個年輕人麵前低眉順眼,於是就想彰顯一下存在感了。
加上他中午喝酒的酒勁還殘留一點,另外也想稍微討好一下紀培安父子,於是就站了起來。
下一刻,所有人都看向了他,目瞪口呆。
這東西是腦子被驢踢了嗎?
沒看到滿院子荷槍實彈的軍隊嗎?
“哦,是嗎?”
蕭天淡淡的笑了笑,下一刻,把手一伸。
韓雲飛立刻會意,將自己的配槍解下,放在了對方的掌心。
這一下,直接將紀家所有人嚇得冷汗直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