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米來高的毛大樹,應聲倒地,他失聲的大叫:“來人,來人啊!”
杜蘅直接衝了上去,揪住毛大樹的耳朵,掄圓了膀子,一記耳光招呼了過去。
嘴角頓時開裂。
“你再叫,我現在就弄死你!”
“嗬嗬,杜蘅,你有種就弄死我,你敢嗎你?”毛大樹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決定跟杜蘅來硬的,“要是出了命案,衙門肯定會調查的。”
“誰能證明我是凶手?”
“雖然無法證明,可你昨天在白石街對我動了手,很多人都看到了,因此一旦案發,衙門首先懷疑的就是你!”
“你這廝倒是有點心計。”
“你想想,你還要參加廚藝大賽呢。嗬嗬。”毛大樹以為威脅到了杜蘅,不由得意的笑了一聲。
但見杜蘅忽然從地上抓起了一塊石頭,朝他嘴巴砸了下去。
兩顆門牙砸了下來,滿嘴的血。
毛大樹還沒說話,就已經被杜蘅提著衣領,來到河邊。
“杜蘅,你別犯渾……”
話沒說完。
杜蘅一把就將毛大樹的腦袋按進了水裏。
毛大樹雙手撲騰,想要甩開杜蘅,但根本無濟於事。
杜蘅好像拿住了他身上的某些穴位,讓他一身的力氣,施展不出。
一會兒,快要斷氣的時候,腦袋又被杜蘅提出水麵。
“杜蘅,我……”
“我尼瑪!”
杜蘅大嘴巴子扇了過去,又將他的腦袋塞進河裏。
如此再三。
毛大樹已經喝了一肚子的水。
再被提上來的時候,伏在岸邊不停的嘔水。
“嗬嗬,杜蘅,你不敢殺我,對不對?”
毛大樹忽然想通了什麽,猖狂的笑了起來:“你要敢殺我,就不會這麽折騰我了。”
“你說的沒錯,我現在不能殺你,殺了你,我就沒法參加廚藝大賽了。”
“嗬嗬,那你以為打我一頓,就有用了嗎?我明天就到衙門告你,嗬嗬,你還是得坐牢。也不需要你坐多久的牢,關個十天半個月,等你錯過了廚藝大賽就行了。”沒了門牙的毛大樹,說話漏風,但他自以為拿住了杜蘅的命脈,咧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