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你要讓我跟這孩子滴血驗親?”花子期像是聽了天方夜譚似的好笑。
“你不敢?”
“嗬嗬,不是我不敢,你去問問這個女人,她認識我嗎?”花子期指著地上的張靈犀。
張靈犀搖了搖頭:“奴家並不認識花公子。”
花子期得意洋洋,繼續揮著折扇:“聽到沒有,她根本就不認識我,孩子怎麽可能是我的?”
“誰不知道你花家大少爺,出了名的廣陵一霸,你不想認他們母子倆,她又怎麽敢說認識你?如果這個孩子跟你沒有關係,你為何不敢滴血驗親?”
“你分明就是冤枉我,這孩子跟我一文錢關係都沒有,我憑什麽滴血驗親?”
杜蘅沒有跟他廢話。
直接一拳。
花子期鼻頭一疼,一股鼻血竄了出來。
杜蘅急忙從櫃台上,拿起另外一隻早就準備好的水碗,接住了他的鼻血。
“你敢打我?大家都看到了,他把我打出血了,我要報官!”
“急什麽?如果這孩子不是你的,我願意跟你去衙門。”
“嗬嗬,好啊,我就讓你滴血驗親!”花子期抹著鼻血,恨恨的道,“我都沒碰過這個女人,怎麽可能是我孩子?”
杜蘅走到張靈犀麵前,看到嬰兒的手指上麵還有一些血跡,用力一擠,又從傷口擠出了一滴血,落入了碗中。
可憐的嬰兒,哭的更大聲了。
眾人的目光齊齊聚集了過來。
花子期依舊抱著一副看熱鬧的心態,冷笑著擠進人群:“傻眼了吧杜蘅,血是不是不能相溶?就憑你,也想往我身上潑髒水,嗬嗬,你太天真了!”
笑著笑著,他便笑不出來了。
兩滴血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溶在了一起。
“少爺,你們的血怎麽……”花肥震驚的看著花子期,那一瞬間他想了很多,臉都綠了。
花子期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