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大祭酒見狀,連忙說道:“陣尊祭酒並不是這個意思。”
“陳霄想要成為稷下學宮的入室弟子,必須要經過考核才行……”
贏道臨可不能讓雲染染這樣離開稷下學宮。
雲染染的身份背景有多強。
無論是贏道臨,還是贏祭,心底都有了一個大致的概念。
這一次雲染染離開,絕對是和仙秦帝國決裂!
同時,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陣尊祭酒。
陣尊祭酒的臉色發沉。
他是想要借助陳霄來拿捏雲染染,卻沒想到被雲染染給反拿捏了。
在所有人看來。
稷下學宮的聆劍堂夫子,乃是莫大尊榮。
可誰也沒想到,雲染染一言不合就要脫離稷下學宮。
似乎這聆劍堂夫子之位,在雲染染的眼中與糞土無異。
雲染染沒有說話。
陳霄嗤笑了一聲,“所以,這些要拜入聆劍堂的,都是通過了稷下學宮真傳弟子考核的?”
贏道臨不說話了。
平時,贏道臨在稷下學宮並不怎麽管事。
事情都是交給麾下的八大祭酒處理。
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八人竟然將主意打到傾城郡主的身上。
直接開始算計傾城郡主了。
陣尊祭酒的聲音冷沉,“那是自然。”
陳霄的臉上帶上了一抹鄙夷,“你這老登真的是好不要臉。”
“那楊天比我來的還晚了一些,你竟然說他已經通過入室弟子的考核了?”
此時。
陳霄負手而立,侃侃而談。
麵對天臨殿內殿中的一眾大能,沒有半分懼色。
陣尊祭酒聽到陳霄將‘老登’二字,按在自己的頭上。
眼底的殺意一閃而逝,“既然如此,你就與楊天一起參加入室弟子的考核。”
陳霄嗤笑了一聲,“老登,你是不是沒有弄清楚現在的情況?”
“這稷下學宮,我和我家師父,不稀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