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弟,那個鬼穀千躍在門外等了三天了。”
雲染染看著對麵的陳霄,開口說道。
三天前。
鬼穀千躍便已經來到天機堂的大門前。
釋放出自己的氣機,試圖幹擾陳霄。
不過那個時候,陳霄正在創法。
而雲染染則是釋放出天道之力,直接封鎖了虛空。
所以,陳霄既沒有被打擾到,更沒有覺察到鬼穀千躍的存在。
陳霄站起身來,狠狠伸了一個懶腰。
然後,他才看向門外,一臉不屑道:“來這麽早做什麽?”
“說是今天論道,又沒說是什麽時辰論道。”
“他願意等,就讓他等好了。”
“這幾天辛苦師父了。”
雲染染聽到‘辛苦’二字,忍不住低了低頭。
這三天時間,陳霄雖然一直都在埋頭創法。
但每日子時,該做的日常卻是一天沒落下。
說話間,陳霄便挽起袖子,朝著小廚房而去。
不多時,青色的炊煙嫋嫋。
為這冷冷清清的天機堂,增添了些許煙火氣。
雲染染也站起身來,輕輕地伸了一個懶腰。
然後找到一旁躺椅坐了上去。
隨即,她又看了一眼,依舊在丹爐中被煉化的斬妖祭酒。
此時,斬妖祭酒的仙王道果,已經被煉化成仙君道果。
一顆淡金色的仙王道果丹,已然成型。
雲染染屈指一彈。
斬妖祭酒便被那座丹爐彈了出去,狼狽的摔在天機堂大門前。
趴在了鬼穀千躍的麵前。
鬼穀千躍的臉皮子狠狠抽搐了一下,他下意識的連退三步。
卻不敢多說什麽。
他知道,這是天機祭酒給自己的警告。
當即,鬼穀千躍便收回自己的氣機,老老實實的等在門外。
“哎?祭酒,夫子,你們回來了?”
荀珞不知道從哪裏鑽了出來,“這兩個小東西,是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