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為太疼了，張建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陸峰走到最前頭，在他跟前蹲下身來。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哦，你確定灰色產業的事兒和你無關嗎？”
這一次他自然不敢再信誓旦旦的說一切與自己無關了。
因為如果真的那樣說了，那麽顯然陸峰是不可能放過他的。
身上劇烈的疼痛感此刻已經布滿全身。
張建疼的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哪裏還敢再像剛才一樣。
“灰色產業……是我們家發家致富的初始……”
“我們張家之所以能夠盛寵不衰，長久富貴都是因為灰色產業……”
“最開始是在10年前……”
“那時候我們家還是普通的工薪階級！”
“因為我老婆又生了一個孩子，是個女孩，我家已經有了天陽和天驕，我不想再要這個女孩，所以就想送人……”
“我上網發了帖子，居然有人聯係我說要買我的女兒！”
“我嚐試性的問了，他開出的價格居然高達幾十萬！！”
“那一刻我承認我心動了，後來和老婆商量之下，還是決定將孩子賣掉！！”
“那時候的我們家並沒有非常富裕，賣掉了這個孩子與我們而言，是能夠讓我們的家庭更富裕的一種方式！”
“我們決定把這個孩子賣掉後，更好的養活天陽和天驕……”
“所以最終我們還是把孩子賣了！”
“當卡裏多出了那些餘額的與此同時，我興奮又開心！”
“我沒有想到一個孩子真的能賣那麽多錢，當時我的心裏頭就隱約的有了個想法！”
“我們有許多農村的窮親戚，為了要兒子生了不少女兒！”
“有的送了人，有的直接活活掐死淹死……”
“我嚐試性的問那個買我女兒的人還會不會再要，他說有多少要多少都是一個價！”
“我請了幾天假，回了農村老家，發現親戚們有的懷孕，有的已經生出了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