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對於雲初這一幫人來說,就是一根魚餌,丟出去之後,不論是誰咬了魚餌,最後都會被李治這個漁夫所收割。
雲初想要的是時間,自己還能說話算數的時間,他想在這個階段盡量的多做一些自己能做,想做的事情。
畢竟,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能在有限的生命裏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情再無遺憾的死去,這是任何一個有著崇高理想的當權者最美妙的死法。
勝利就在眼前,雲初不想半途而廢。
清晨起床後,雲初瞅著我i繞著大雁塔亂飛的鴿子多多少少覺得有些寂寞。
昔日朝夕相處的老友,如今雖然居住在洛陽這個不遠的城池裏,卻像是隔著千山萬水,此時此刻,就連信都不能多寫。
一股勢力一旦變得龐大了,就必須進行分割,否則,就像後世的壟斷企業一樣,一定會被國家問罪的,這個道理不光是雲初懂,溫柔,狄仁傑也懂,隻不過,他們理解這種事情的方式跟雲初不太一樣,史書上有太多這樣的例子可以借鑒。
長安對於大唐官員,以及大唐人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染缸,隻要來到長安,他們就一定會被長安的各種氛圍,文化所包裹,最終在長安這個鹹菜缸裏醃漬之後,變成長安的風味。
要說長安的風味有多正宗倒也談不到,這是一個允許多元化存在的城市,允許有好人,壞人,清官,貪官並存的一個城市。
不過,他們做事的方法卻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甚至會變成一個利益至上的人,在長安,隻要是有利於經濟發展,有利於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的事情都可以做。
也隻有因為利益至上,為了利益人們才會絞盡腦汁的琢磨出一條條新的可以前進的道路。
可持續發展很重要。
雲鸞精精神神的出現在父親麵前,施禮後就準備繼續去第二作坊研究他的顯微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