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被莫高窟裏的壁畫吸引的神魂顛倒,這並不是個例。
整個座談會與會人員都沉迷於華夏古人的想象和顏色中,壁畫裏有著幾乎所有的東西方文化元素。
有位歐洲學者甚至發出感歎:這裏的無名畫師足以令一千年後的達·芬奇和拉斐爾羞愧!
所有人都在壁畫裏遨遊且吸取創作靈感,尤以東亞文人為最,整個東亞文化都隸屬於華夏文化圈,這一點無可辯駁。
霓虹和棒國的曆史大多數就是在學習和照搬古代華夏的體製和文化,包括他們的文字和語言都是華語的變種。
而東方文人向來以“琴棋書畫”為修養準則,雖然絕大多數沒有專業畫家的水準,但或多或少都有些繪畫造詣。
到了這裏,他們和山河一樣,都是後輩見到了祖宗,心中的感佩和膜拜不比山河來的少。
敦煌壁畫給他們帶來的震撼,一樣令他們沉迷其中。
春上村樹就發出了與山河一模一樣的感歎:我為什麽沒有早點來到這裏?
春上村樹是一個受西方文學影響很深的文人,他的作品裏霓虹本土的文化元素極少,大多是在講述西方文化,這也是他飽受霓虹國內文壇批評的一點。
可他依然被敦煌壁畫所俘虜了,一再表示這裏有一切他對美的需求!
敦煌—絲路文化交流座談會開始進入了學術交流的節奏,整個絲路發展的曆史和敦煌壁畫聯係在了一起。
文人學者們開始自由發表觀點,不斷的引發討論和爭議。
尤其是北魏諸窟裏的壁畫風格,帶著濃厚的西方繪畫風格,卻比西方引以為傲的宗教繪畫早了一千多年,由此產生曆史文化爭議最多,令東西方的學者們爭論不休。
但這些與山河都沒有什麽關係,他已經拋開這些座談,幾乎成了壁畫修複組的編外工作人員,跟著一群年齡相當的畫師研究者成日混在一起,對著壁畫想象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