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韓涵到了魔都,曲淩把他帶到了山河家裏。
山河一回家,就看見拉布拉多犬豆豆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盯著椅子上的韓涵。
豆豆看見山河回來,立即放棄了韓涵,搖著尾巴向山河奔了過來。
“豆豆,這是我的朋友,別老盯著人家!”山河揉捏著豆豆的毛發意有所指的說道,“老韓,你不會怕被狗咬吧?”
“被狗咬習慣了,就不怕了!”韓涵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哈哈哈,我看你不僅不怕,還狗咬狗一嘴毛!”山河笑著調笑韓涵,“這次受央視邀請,你做好了被噴的體無完乎的心理準備了嗎?”
韓涵點了點頭,說道:“不就是被一群不知所謂的人來回批判嗎,我肯定會反擊!”
“那我就在一邊看戲了!嗬嗬”山河幸災樂禍道。
韓涵冷笑著說:“你還想看戲,被稱為八零後旗幟,我是叛逆少年,你是少年榜樣,他們估計就想著我們有劇烈的爭執呢,你覺得你躲得了?”
山河歎了口氣,“好吧,我估計得演上一場了!”
兩天後,曲淩帶著山河與韓涵來到了京城。
京城西站,在這個年代是亞洲最大最先進的火車站,占地麵積三十萬平方米,整個候車大廳,比幾個足球場還大。
曲淩三人順著人流走出了出站閘口,走到西客站廣場,他們向後回望,三座城門樓似的建築躍入眼簾。
妥妥的京城風範,山河有些茫然,前世他在這個城市裏飄**了近十年,現在又來到這裏,可一切依然是如此的陌生。
在廣場上,他們很順利的就見到了來迎接的青少年基金會代表。
山河此次東方時空的專訪是由青少年基金會策劃的,為的就是擴大希望工程的社會影響力,籌集更多的資源來擴大希望工程的助學範圍。
三人在青金會代表的帶領下,很快便入住了央視與青金會為他們訂好的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