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給周大人一個解釋。”徐府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周安看著徐府令越發陰沉的臉色,表情十分開心,就像是平白無故撿到錢一樣。
其實他本來不想惹事的,他來這裏,就隻想低調著肝熟練度,然後默默的發育來著。
可問題是,他這人不惹事,卻有別人來惹他。
如今,這個叫尹城的家夥,純粹是蹬鼻子上臉了。
如果麵對這種情況,他還是置之不理,結果會更加糟糕。
現在的時代就是如此,如果你表現得軟弱可欺,就會讓更多的人來欺負你。
隻有你表現得強勢的時候,才會讓對方服軟。
來的時候,他本以為徐府令和他見過的其他府令一樣,是一個比較正直的人。
但人這種東西,本身就是百樣米養百樣人。
目前來看,這個徐府令好像並不太喜歡他,而且這件事情徐府令應該知道。
既然如此的話,周安就更不客氣了。
他並不怕這個家夥,大家都在亭雲府做事,但分屬不同的職位。
匠作監可不歸亭雲府的府令管。
徐府令在與周安說完這句話之後,終於忍不住了,開口道:“周大人,這件事情是尹城一時的疏忽,所以才造成了如此結果,我會懲罰他,這一點你放心。”
周安卻搖了搖頭:“我要的懲罰可不簡單,這事情往大了說,就是在耽誤陛下的大事。”
尹城立刻急了,大聲說道:“我不過是安排錯了而已,怎麽到你嘴裏,就變成這種大事情了,你分明就是想借此機會來打壓我。”
當這句話說出之後,尹城立刻閉上了嘴,他知道自己好像說錯了話。
這種東西,有時候真的是可大可小,尤其是他這件事情。
按周安這種說法,其實也行得通。
徐府令在心中大罵了一句蠢才。
他本來想順著周安的意思,把尹城稍微懲罰一下,大家意思意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