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單獨拷問麽……應該不像普通奴工。”張誌遠伸手摸向對方的頸脖,“還有氣,但這樣子肯定沒辦法跑了。”“喂,你走之前再幫我看看,”他轉頭望向仍留在原地的雷斯克,“你認識這個人嗎?”
男孩上前仔細打量一番後搖了搖頭。
“我說,你不會還想把他帶回輝煌堡吧?”安東尼一邊翻箱倒櫃一邊嚷道。
“不好意思,我正有這個打算。”
“你都不知道他是什麽人。”
“不管是誰都不大不可能是高天礦業的朋友。”張誌遠用匕首割斷垂吊的繩索,接著解開那些束縛用的皮帶,將受傷者小心翼翼扶在肩頭。“而且他被單獨關押在車長室,對公司而言肯定非同一般。”
“哼,隨你的便。”俄國人也不再多言。
這反應讓張誌遠略感意外,他本以為對方還會跟自己吵上好一會兒來著。
“我找到了!”周知忽然高聲喊道。
隻見他從床頭櫃下拖出一個沉重的鐵箱,隨著箱子的滑動,裏麵傳來嘩嘩的金屬碰撞聲。
“不過這箱子有鎖!”
“讓我來。”安東尼舉起槍,挑了個角度對著鎖扣位置就是兩槍,直接將鎖打了個稀爛。
鐵箱應聲翻開,露出了內部存放之物——七八個飽滿的布袋堆積在一塊,每一個都顯得那麽實沉。他隨手挑出一個,解開袋口繩索,將裝著的東西傾倒而出!
全是半個巴掌大的硬幣,每一枚都在黯淡的油燈下折射出暗金色的光芒。
放到任何地方,這都是一筆令人豔羨的財富。
安東尼脫下外套,熟練的將所有布袋都打包在一起,“行了,我們可以撤了。”
“當心點,情況有些奇怪!”淺原鳴子這時卻發出了警告。
“怎麽了?”
“剛才我守在窗邊時,還能看到他們試圖靠近車廂,但現在我們進入車長室這麽久了,七號車廂還是沒有一個人跟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