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一聲響亮的雞鳴驚醒了沉睡中的王正邪。
“這裏怎麽還養了隻因啊....”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嘶...我怎麽如此無精打采?”
酒師早已梳洗完畢,打扮整齊:“因為你昨晚失血太多,又服下了大承氣散,身體還在恢複,”
原來如此...那我再睡一會吧.....
“習武修道之人怎可如此墮殆!”酒師見狀大怒,“服用了我的丹藥,又經過一夜休息,你已經差不多康複了,該起床進行早課了!”
王正邪嚇得魂不附體,忙不迭從**爬起。這酒師說著不收自己為徒,但其實對自己的要求一點兒也不放鬆啊。嚴師出高徒,嚴師出高徒.....
而薑涵陽這孩子也是興致勃勃,早就爬了起來穿戴整齊:“邪哥!你說好教我打拳的!”
“知道了知道了......”
現在差不多淩晨五點,農場的工人們都沒起床呢,王正邪和薑涵陽便找了一處開闊地準備早修。
將那本拳譜從存儲奇點中取出,王正邪先翻到後麵的煉血篇細細查看起來。這七元拳經後半部分的內容更像瑜伽,需要做出一個姿勢然後保持不動,讓體內的氣血在這種情況下在體內遊走大周天。
等一個姿勢能遊走順暢,就算是練成,可以練下一個姿勢;等十八個姿勢全部練成,那便算是煉血期大圓滿,七元拳經這本功法也算大功告成了。
王正邪將第一個姿勢記在心中,然後將拳譜扔給薑涵陽:“學去吧弟弟。”
“你不教我?”薑涵陽捧著拳經瞠目結舌,“讓我自學?”
“我也是自學的!那不是照樣練成了?先看總綱,再看拳法。練成上篇之前切記練下篇。記住這些就行了!”
說完,他便搖搖晃晃地擺出了第一個姿勢“挽弓射月”。
薑涵陽無奈地撓撓頭,捧著書到一邊修行了。
而王正邪這邊的修行似乎不太順利,那個挽弓射月的姿勢看著簡單,其實非常消耗體力,沒幾分鍾他就感覺雙臂酸麻,恨不得放下來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