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出了什麽事,為何要喊奴家去書院?”
珍珠震動,聲音也隨之落在了劉彥春的耳朵裏。
明明是嬌柔做作,故作嬌媚的惡心語調,聽在劉彥昌的耳朵裏卻是吳儂軟語,千嬌百媚。
“你來了就知道。”
劉彥春沒有好意思說,是當初的那位夫人來了,隻說讓十娘趕緊過來。
“好,公子,奴家馬上就到。”
“快些。”
劉彥昌催促了一聲,而後做賊一般小心翼翼的收起珍珠。
雖然十娘跟他說過,隻有他能夠聽到珍珠裏的聲音,但劉彥昌還是有些做賊心虛。
要知道,他一向標榜為正人君子。
另一邊。
薑祁的耳朵動了動,神色變的怪異。
還有一個十娘?不過聽起來怎麽這麽怪?那珍珠顯然是一個傳音的法器,這也與十娘那河蚌精的身份相符合。
但薑祁明明已經殺了一個十娘了才對。
而且,那個珍珠裏麵傳來的聲音,越聽越覺得,與劉彥昌對話的不是一個女子,而是一個偽裝女子聲音的男子。
很奇怪。
莫非這個所謂的“十娘”,也不是什麽簡簡單單的存在?很有可能,十娘隻是一個代號,或者說,幕後之人需要劉延昌的身邊有一個“十娘”,但這個“十娘”本質上到底是什麽人,其實是無所謂的。
我隻想當縣長夫人,誰是縣長都行?有點意思。
薑祁想著,看向身旁的楊嬋,既然自己都能夠聽到劉彥昌那裏的聲音,那麽姑姑自然也能夠聽得到。
“姑姑,孩兒有些事。”
薑祁突然開口說道。
“既然祁兒你有事,便去忙就好。”
楊嬋含笑說道:“隻是記得,做事不要著急,早些回來。”
“是。”
薑祁明白楊嬋的意思,劉彥昌背後的隱秘牽扯有點大,雖然楊嬋有借此鍛煉薑祁的心思,但也在叮囑薑祁,不要操之過急,一點點抽絲剝繭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