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霄微微搖頭，說道：“未曾見。”
“酆都城也空了，申公豹等人亦是如此。”
“陰間是十殿閻羅和十方鬼帝主事，但頭頂上卻有佛門安排的人，被我殺了幹淨。”
“然後……”
瓊霄說著，抬手，掌心是一朵黑蓮。
薑祁皺眉凝視著那黑蓮。
瓊霄想了想，輕聲說道：“西昆侖妙音，華山神女，都不在三界，灌江口隻有一百草頭神留守。”
也去了天外天嗎？薑祁微微點頭，不在三界，或許也是好事。
以張天慶的性子，若是有機會，不會放過這些和薑祁緊密關聯的人。
不管是她的本心，還是被黑蓮操控。
張天慶一直在求死。
這一點薑祁很清楚，也隱約有些猜測。
或許，張天慶是被黑蓮掌控了部分心智，但更多的，是將張天慶心裏的陰暗麵放大。
這才有了羅裴二人的慘狀，有了追殺敖洛的命令。
這完全是將自己推到了薑祁，推到了燭龍的對立麵。
張天慶不是傻子，清掃司法殿還說的通，但得罪燭龍顯然沒有任何必要。
但她還是這麽做了。
黑蓮，或者說黑蓮背後的人，就是要讓張天慶被迫做一個“孤家寡人”。
這樣，才最好掌控。
而張天慶之所以求死，很可能是因為她自己也知道自己被操控的事。
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如此，所以才撩撥薑祁的底線，想要薑祁斬了她。
而對此，薑祁隻想說：去你媽的驕傲。
做錯了就要認，挨打要立正。
對於張天慶薑祁已經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靈山……”
瓊霄遲疑了一下，說道：“靈山很奇怪。”
“奇怪？”
薑祁看向瓊霄。
“嗯。”
瓊霄點點頭，說道：“靈山有……如來的氣機。”
“這不對勁。”
“就連鯤鵬都去了天外天征戰，選擇和三界大勢站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