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熟悉的會議室,隻不過這次,參會的僅僅隻有三個人。大不列顛的丘雞爾,法西國使者路易斯·卡特。
以及羅馬國使者安伯·沃曼。
三人剛剛到達會議室,臉色很不好的法西國使者路易斯·卡特便率先開口:
“丘雞爾,你召集我們過來到底想要做什麽?
莫非你大不列顛想要直接拿下南迪大公的位置?
那你可得小心羅馬了,別候選人又被人家刺殺了。”
“混蛋!汙蔑!你這是**裸的汙蔑!我們羅馬國根本無意爭奪南迪大公的位置,更從來沒有派出人手刺殺過候選人。
你這混蛋僅僅隻是憑借猜測怎麽就能把鍋甩在我們羅馬國頭上!”
安伯·沃曼很生氣,也覺得很冤枉。
起初在得知大不列顛和法西國的候選人都遭遇刺殺後他也確實想過這有沒有可能是國內幹的好事?
可是當他發報回去詢問後,國內也告訴他根本沒有做過這種事,但是如今外界卻全都將鍋甩到了他們羅馬頭上。
這沒有做過的事,還硬要去背一個鍋,這樣的情況讓安伯·沃曼很是不爽。
然而他的解釋隻是徒勞發泄國那邊壓根就不管他說什麽。
路易斯·卡特直接道:
“是不是你們羅馬國做的?你們自己心裏清楚?
我們兩國的候選人遭遇了刺殺,最終得利的就是你羅馬國的那位。
那按照誰得利,誰動手誰有動機的判斷來推斷的話,除了你們羅馬國還有誰會做出這種事?”
“混蛋!”
安伯·沃曼簡直氣的就要吐血了,可是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這句話。
路易斯·卡特見狀臉上浮現得意之色,並用鄙夷的看著安伯·沃曼,這讓他更加氣氛,險些直接當場動手。
而就在這時,篤篤篤!
幾聲敲擊桌子的聲音響起來兩人循著聲音看去,原來敲桌的不是別人,正是丘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