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佛曰:一花一世界,一葉一鬼佛。”
“桀桀桀,張家小子,本鬼佛....”
“砰!”
張逸臣正收拾著東西呢,陰影處,一團黑氣浮現。
一具漆黑色骷髏架,心房處還有一顆漆黑色,伴隨著點點金光,身披破舊僧袍的鬼佛突然凸顯。
周昆正擱那澆水呢,一轉頭就看到了這麽個玩意,當即臥槽一聲,手中的水壺頓時就砸在了鬼佛的腦袋上。
蹭的一聲,鬼佛空洞的眼眶處冒出森然黑炎,那隻漆黑色的手骨遏住胖子的脖子,將他兩百來斤的身體硬生生提了起來。
“天生容器,桀桀桀,有點意思。”
鬼佛歪著頭骨,眼中漆黑色黑炎仿佛有靈性一般,一秒燃燒,一秒消失,就好像在眨眼一般。
“放開他。”
張逸臣淡淡開口,他的手中都還拿著毛筆,沾染著朱砂。
鬼佛放手,雙手合十:“鬼佛慈悲,鬼佛從來不會計較冒犯鬼佛的人,所以鬼佛一般都把冒犯鬼佛的人,送去見閻王了,桀桀桀。”
張逸臣翻了個白眼,他現在也不知道鬼佛到底是個什麽存在了,亦正亦邪?看起來也不像啊。
周昆第一時間縮在了張逸臣的背後,探出腦袋,心有餘悸的問道:“我靠,老大,這啥玩意啊。”
鬼佛怪笑一聲,渾身黑氣湧動:“再敢對鬼佛不敬,鬼佛送你去見閻王。”
張逸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你來幹什麽?”
暫時來說,他們可是盟友。
“無論中午和你見麵的那女人說什麽,你都不要相信,我們才是同類人。”
說完這句話之後,鬼佛化作黑氣消散。
張逸臣微眯著眼睛,不免沉思了起來。
中午和自己見麵的女人?
那不是恒豐地產的老總嗎?是個女的?
可鬼佛為什麽說不要相信她的話?
那女人也是行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