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離開,我成了道門天師,你哭什麽

第65章 家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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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逸臣的質問來的猝不及防,讓蕭清寒的臉色瞬間煞白了起來,整個人的臉色宛若死人一般煞白。

她的嘴唇顫抖,想說什麽,卻可也不知道說什麽,因為張逸臣說的都是事實。

身體都有些晃晃悠悠了,張逸臣的這番話對她的身心打擊還是蠻大的。

可又不能辯解,因為這是事實!

蕭文珊更是識趣的沒說話,這種時候說話肯定是要被張逸臣懟的!

周昆在旁邊冷笑一聲:“嗬嗬,接受了高等教育的人,並不代表著有很高的素質。”

這句話更像是一把刀,紮進蕭清寒,蕭文珊的心中。

一個是麻省理工商學院畢業,擁有常人難以企及的教育資源,從小便生活在金鑰匙般的家庭中,吃穿用度都超過常人理解程度。

一個是青州大學老師,畢業留校教學,同時自己還是擁有博士學位。

就是這樣的兩個人,竟然能做出如此惡劣的事情!

蕭文珊臉色蒼白的從包裏拿出一張紙遞給張逸臣,眼神希冀的說道:“你...你看看這個。”

張逸臣感覺有些眼熟,所以接了過來,看了起來。

“2005年,六月一日,兒童節,陽光不燥,微風正好。”

“我和小碗躺在孤兒院後麵的草坪上,嘴裏吊著一根狗尾巴草,看著天空。”

“我們的對麵是一家工廠,那是一家殘疾人工廠,聽院長媽媽說,這個工廠所有工人都是殘疾人,老板格局很大,可我和小碗卻看見一個失去手臂的爸爸,讓自己的孩子騎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兒子臉上洋溢起笑容,是我和小碗都沒有見過的幸福的笑容,或許從我們出現在孤兒院開始,我們就已經失去了笑容的資格吧。

小碗說,這是她見過的,最寬厚的肩膀,我想了想,是啊,父親寬厚的背和脊梁是家裏的頂梁柱,或許那個小孩這輩子怕的最高的山,這座最高的山,叫做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