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淩天端著酒杯站起身,緩緩將杯中酒水灑下,外麵禮部的官員又朗聲喊道:“陛下祭酒,百官跪拜!”
祭祖儀式很繁瑣,足足折騰了有將近一個時辰才結束,外麵已經飄起了漫天大雪,但群臣卻宛若絲毫不覺,站在奉先殿前,腰板挺得筆直。
“傳旨,擺駕景山大營!”
從奉先殿內出來,趙淩天穿過文武百官,徑直走向了禦攆。
上千名換上了改良過的玄鐵明光甲的禁軍,已經早早在等著了,文武百官緊隨禦攆之後,浩浩****的出了宮。
至於皇親家眷,則跟往年一樣,在一眾太監和宮女的引領下,趕往了上官昔瑤所在的坤寧宮。
景山大營,距離皇宮不算很遠,與西郊的禁軍營地互成犄角之勢,拱衛京城。
五位藩王也早早到了,遠處就是他們的十萬兵馬,營地連城一片,在白茫茫的大雪中宛若鐵索橫江,把整個景山大營都給圍了起來。
但這五位藩王帶兵前來,原本是想給趙淩天點壓力,可來到景山大營,看到那兩萬禁軍,五人瞬間變了臉色,暗自搖頭。
尤其是有數千人換上了新製的盔甲和弓弩,滿臉殺意的站在雪中,身上那淩然的氣勢,就足以讓人膽寒了。
而且這數千人身上還背著一根“鐵管”似得東西,遠處有幾十門足足樹幹粗的火炮,五位藩王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玩意,湊在一起不時地對那些禁軍指指點點。
於雲牧站在旁邊,臉上很是得意……
陛下於萬壽節來景山大營,本就有些奇怪,還叫來的掌管武備庫的於雲牧,更讓五位藩王摸不著頭腦。
翼王趙言恬來到於雲牧身邊,輕聲問道:“於大人,那些禁軍身上背著的鐵管,是什麽啊?”
“還有那些樹幹粗細的東西,我們之前可都沒見過啊!”
“禁軍的盔甲還有佩刀,好像也都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