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管家不見了。一個大活人毫無征兆人間蒸發,沒有留下任何線索痕跡。
仿佛他從未來過這座廢棄莊園。
衛韜一處處尋找過去。
前後內外空無一人。
隻有屋子裏那些做著不同事情的人偶,還安安靜靜呆在那裏,仿佛在無聲嘲笑他們的無知和愚蠢。
咕咚!
歐映憐喉嚨湧動,麵色發白。
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等待著來自執事的責罰。
“調虎離山,聲東擊西。”
衛韜緩緩開口說道,“不得不說,我們犯了錯誤。”
他看了兩人一眼,語氣依舊溫和“你們也不必自責,對方絕對不止一人,而且實力也不簡單。
就算是你們兩個留在這裏,可能也抵擋不住敵人毫無征兆的詭魅偷襲,甚至還有可能將自己陷入進去。”
說到此處,他不由得陷入沉默。
眼前再次浮現那道詭異身影。
從之前在房家府宅,到剛才的莊園牆外。
都有一個長發垂地,姿態扭曲的身影站在那裏。
對方一動不動,隻是盯著他們這些人在看。
被雜亂發絲遮擋住大半眼睛,露出的地方卻滿是血絲,一片鮮豔的紅色。
“大人,現在我們要怎麽辦?”
歐映憐平靜了情緒,開始思索後續的事情。
衛韜沒有回答,轉頭看了眼正在沉思的甘梁,“甘老,你覺得接下來如何應對才更合適?”
甘梁眉頭緊皺,“此時之情勢,敵人在暗,我方在明,如果他們一直隱藏不出,老朽也想不出能有什麽引蛇出洞的辦法。”
“所以在老朽看來,接下來就隻有等待,隻要對方還有其他動作,就有可能會露出馬腳,從而被我們抓到。”
衛韜點點頭,“甘老說的有道理,那麽接下來在哪裏等待,就成了必須決定的下個問題。”
甘梁看看屋內,目光落在那個伏安不動的剝皮人偶臉上,一時間也有些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