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SUV汽車內,小黑一邊開車,一邊嘀咕:“這位州長候選人白人演講,晚上找應召女郎,還真是精力充沛。”
坐在副駕駛室的傑克遜聳聳肩:“亨利克·勞利的夫人就在隔壁的臥室,他為什麽還要找應召女郎?”
“哈哈……”小黑笑了,仿佛聽到了笑話一般:“再喜歡吃麵包的人,偶爾也會想換個口味。夥計,等你結婚了就會明白。”
傑克遜望著窗外,有些出神的說:“我還是難以理解,一個州長候選人晚上偷偷從酒店跑出來,找應召女郎、一個人去酒吧。這完全不符合他的形象。”
“每個人都有兩麵性,這些政客更是如此,白天人模狗樣兒,晚上釋放天性,再正常不過了。”小黑停頓了片刻,問道:“說到釋放天性,我又想起了那個應召女郎莎蘭·桑達,她的氣質很好,完全沒想到她會做這個行業。”
傑克遜說道:“或許,她也有自己的苦衷。”
小黑道:“其實我更好奇的是,她那個醫生男友會不會知道這件事?”
傑克遜搖頭失笑:“你的觀點永遠是那麽新奇。”
“人要保持足夠的好奇心不是嗎?否則,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閑聊間,汽車開到了納西姆酒吧門口。
盧克三人走下車,周圍的街道有些破敗,酒吧門口隻是掛著一個舊牌子,周圍還隱隱飄來一股尿騷味。
傑克遜微微蹙眉:“四季酒店的酒吧可比這裏強多了。”
小黑說道:“酒吧最重要的不是環境,而是氛圍,有人就喜歡這種酒吧的氛圍,會讓他們更舒適,更放鬆。”
傑克遜瞥了小黑一眼:“突然發現你懂得很多。”
小黑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學吧,菜鳥。”
盧克沒有理會兩人,觀察酒吧周圍的環境後,向著酒吧內走去。
酒吧內沒有開燈,有些昏暗,不過依稀還是能看清酒吧的格局,酒吧內的裝飾很簡單,有點類似於西部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