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例如此刻。
餘光瞥見小羅克扭頭盯著自己,站在遊艇二層甲板旁的蘇瑞,稍稍有點小尷尬,感覺剛收的小弟,就快有反骨了。
隻能裝作看不見,語氣好奇詢問道:
“你叫塔莉婭對吧,難道我們倆認識?”
在斯坦福念書期間,經常通宵達旦,喝酒玩鬧。
這導致經常出現清醒之後,遇到所謂的新朋友打招呼,卻不記得對方到底是誰的情況。
由於身為名人的緣故。
認識蘇瑞的人,總比蘇瑞認識的人要多,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塔莉婭小姐搖著頭,隻告訴說:
“剛念大學時候,我在學校附近的披薩店打工,還記不記得2005年的兄弟會聖誕派對?那天外賣員太忙碌,我去給你送過披薩,後來你給了我足足二百美元的小費,說自己是聖誕老人,祝我聖誕快樂。”
“……”
蘇瑞嘴角抽抽,攤手道:
“那時候年輕氣盛,因為手機鈴聲的流行,我的歌曲拿到一筆授權費,聖誕節前剛給我分賬三百多萬美元,口袋裏的現金很多。給小費之類,像是我喝多以後會幹出的事,假如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那就抱歉了。”
塔莉婭小姐繼續站在一層甲板上,腦袋仰著搖了搖頭,笑著說:
“你的小費,讓我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平安夜。獨自吃完法式大餐以後,剩下的錢還買了雙鞋子,看了場電影,確實像聖誕老人,為什麽要抱歉,我應該謝謝你才對。”
蘇瑞笑了笑,招手道:
“把行李箱留在那,上來休息吧,你母親卡爾娜大嬸很關心你,專門請我給你安排一份合適的實習工作……哦對了,這位小羅克,你曾經的同學,他現在也在拉奈牧場工作。”
最後這句話,屬於迫於無奈才說出口。
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