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套所謂的“強龍不壓地頭蛇”的威脅理論,壓根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甚至於連他自己的性命,都要在此刻被這個千禾公司的男子拿捏在了手上!
“你……你是千禾會社的那個人……你想幹什麽……”小島秀一臉色漲紅,脖頸上套住的自行車鎖鏈已經在陳覺的擰轉下越勒越緊,卡著他差點喘不過氣來。
“沒幹什麽!就是想問問你,昨天那起槍擊是誰指使的。”
“我給你3秒鍾組織語言,要是回答不出來,可別怪我咯!”陳覺嘿嘿一笑,再次擰轉了一下車鎖鏈。
那種勒緊脖頸氣管的壓迫,讓小島秀一呼哧呼哧了幾聲,四肢更是在車箱內胡亂掙紮起來。
不過由於車門緊閉,外加這處停車場比較僻靜,加之夜晚整個稻川會的安保開始鬆懈。
這輛黑色轎車異常晃動的情景,並沒有引起外人的注意。
“我說……我說……求求你放過我!”
那種外力擠壓導致窒息的感覺,讓小島秀一生不如死,他的心理防線也在這一瞬間崩塌。
要知道在刑訊逼供的手段中有一種大名鼎鼎的水刑,就是拿毛巾或者紙張蒙住人的臉,再不斷往上澆水,使犯人產生快要窒息溺斃的感覺。
陳覺這一手鎖鏈纏脖,同樣用了窒息原理。
越勒越喘不過氣,連帶著還有撕扯頸部皮肉的疼痛刺激,就像是讓人體驗一把上吊的滋味一樣,單論威力上也就比水刑弱上那麽一丟丟。
在這一手酷刑下,沒有經曆過特殊培訓的普通人壓根就撐不過幾秒鍾。
於是,隨著陳覺的慢慢鬆開一點點鎖鏈,小島秀一就跟如釋重負一樣,將稻川會與極真會館的關係,以及幕後的幾位主使全盤道了出來。
原來,在島國社會內,稻川會這樣的社團組織旗下控製著非常多的傳統產業。
外加社團招募的又大多是暴力成員,骨子裏崇尚暴力,很多稻川會的成員都會去極真會館這樣的空手道、柔道流派裏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