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零零靜看著突然闖進柳子默識海空間內的妖二十一，眼中滿是憐憫之色。
看著妖二十一從一開始的自信滿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到最後的茫然、崩潰、絕望與歇斯底裏，妖零零的心中不禁五味陳雜。
這世上，怕是再也沒有哪隻噬靈蟲能比它更能理解妖二十一此時的心情了。
畢竟它自己之前也曾經曆過同樣的心曆路程，甚至直到現在，它也都還沒半點擺脫眼前困境的辦法。
“這個蠢貨，直接殺了那個智力型進化者回去領功難道不香嗎？”
“為什麽偏偏要自尋死路，自投羅網，鑽到這個變態的識海空間來？”
“唉！這都是命啊！”
“從你決定要侵入這片識海之中的那一刻起，你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啊！”
妖零零盯著仍在識海一角掙紮不已的妖二十一，神情落寞地輕聲自語了一句。
既像是在評斷妖二十一，也像是在告誡它自己。
遇到這樣的變態，不認命還能做什麽？
所有的退路與生路，全都被堵死了啊！
刷！
不出妖零零的意外，在將妖二十一成功誘騙到了識海之中後，柳子默就在第一時間痛下殺手。
妖二十一的尾部被剖開，身體化為點點星光融入周邊的識海之中，不斷地強化著柳子默本就已經大到變態的識海空間。
“咦……等等！”
妖零零突然一愣，落寞的神色一下就變得振奮了起來。
“靈晶呢？妖二十一的靈晶怎麽不見了？”
“而且，妖二十一的身體似乎也小了很多，消融後所散發出來的靈力波動也弱得不太像話！”
“哈哈！分身！一定是分身！”
“這隻噬靈蟲必然是妖二十一提前凝煉出來的一具靈體分身！！”
“真是沒有想到啊，才沒幾天的時間，妖二十一這個憨貨竟然就成功煉化出了一具靈體分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