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中出來的崔楨回家以後便立馬命管家掛上牌子,稱病不見客。
一旁的心腹不解地問道:“大人,發生何事了?”
看著眼前這名用了多年的老人,崔楨冷冷地說道:“我現在就像瞎子和瞎子一樣,能不稱病嗎?”
聞言,心腹便知道自己這位大人恐怕是在宮中沒有占到什麽便宜,氣不順呢,於是嚐試引導道:“大人不妨直言,吾雖不才,也能幫大人參詳一二。”
情報收集的事情並不是眼前的幕僚負責,崔楨自然不會把氣撒在他身上,於是將在皇宮中的事情選擇性地說了出來。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幕僚在聽說崔楨說五禽戲之時,便明白聖上這是在提醒自己這位大人了。
怎料崔楨不知是急功近利還是什麽,居然沒有將兩件事情聯係到一起。
不過幕僚還指著崔楨吃飯呢,自然不會在此時揭短,而是循循善誘的引導崔楨想到這個方麵。
“對啊,聖上在說五禽戲時我便應該察覺到了,怎麽那時候沒有想起了呢”,崔楨懊悔地說道。
一旁的幕僚寬慰道:“大人無需懊惱,其實此事對大人來說也並非是壞事。”
“哦,怎麽說?”,崔楨此刻內心深處正需要有人勸解,於是立馬問道。
“大人,根據您的說法,至少您的說辭從來都是為了朝廷著想,至於那些隱秘的消息,大人不知道才是正常的”
聽完這番話後,崔楨似乎感覺自己又行了,心裏想道:“對啊,雖然我想借此事打壓蔡伯安,讓他不能起複,可我也是為了朝廷啊”。
想通以後,崔楨心情頓時好了不少,於是笑著對幕僚說道:“劉先生,剛剛從聖上那裏回來,語氣有些不好,先生莫怪啊。”
幕僚趕忙連連擺手,不敢應。
“先生,他孟懷安一介商賈之家,不可能可以這麽頻繁地直達聖聽,這背後之人是誰呢?”,崔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