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學員不明所以,看到那五個血人時,確實被嚇到了。
“放屁,蕭帆乃正派人士,那五人都是被都門打傷,我可以作證。”
陸遊焦急萬分,蕭帆若被坐實邪修之名,必定活不過今日。
“陸遊,你三番五次為一個邪修說話,居心叵測,難道你是蕭帆的同黨?”
田術向前走了幾步,指著陸遊說得正義嚴辭,內心卻是陰笑連連。
“大家可能不知道,這陸遊之所以能突破到凝血境,得益於蕭帆的邪修之法,如不信者,稍微打探便知真假。”
又一人走了出來,此人說話的聲音有些尖銳,下巴的胡子也掉光了。
“林州?”
陸遊看見來人,差點笑出聲來。
“林州,看來藥堂的醫術還是不太行啊!是接得不夠好嗎?怎麽聲音都變了?”
蕭帆的聲音傳出,他一步一步地走了出來,笑眯眯地看著林州。
“哈哈哈……”
眾人大笑出聲,林州被切,高級班的人都知道,他和蕭帆的仇恨注定是無法化解的。
林州被氣得臉色通紅,這是他一生的痛。
雖然接回來了,但影響很大,他再也無法重振雄風。
“蕭帆,你不得好死。”
他大罵出聲,動手又不敢,似乎這樣才能釋放心中的怒火。
這種沒有營養的話,蕭帆直接無視,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蕭帆,你修煉邪術,殘害同門,我代表執法堂定你死罪,立即執行。”
正當大家在議論林州之時,洪澤那響亮的聲音傳來,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眾人紛紛露出了驚訝之色,洪澤竟然在刑長老麵前直接判了蕭帆死罪,這罪定得太快了,快到他們有點像在做夢。
蕭帆麵露寒霜,雙拳緊握,銳利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洪澤。
“你算什麽東西?竟敢定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