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帆,慕容雲朵,我要你們生不如死。”
李君越說完,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出去。
“不好,他追過來了。”
慕容雲朵喊了一聲,拿出了悲怒權杖,隨時準備戰鬥。
蕭帆已經跑到了她的前麵,一劍劈開了那道石門。
“等等我!”
慕容雲朵喊完,雙腳一蹬,竟然跳到了蕭帆的背上。
“你……”
蕭帆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隻能背著她,踏出七星天罡步,通過了七星絕殺陣。
此時,李君越也衝了出來,同樣踏出了七星天罡步。
“你先走!”
蕭帆抓住慕容雲朵的雙手,用力一甩,把她扔進了那條通向古井的洞中。
隨即,他抬頭一劍砍出,改變了那七顆夜明珠的位置。
七星絕殺陣的方位被改變,頓時,無數的利箭射向李君越。
“啊……蕭帆,我要生吞了你。”
李君越憤怒得青筋暴起,中了幾箭後,又重新找到了陣法的方位。
蕭帆一言不發,跳上了洞口,迅速爬了出去。
李君越一腳踏出七星絕殺陣,緊跟其後。
蕭帆滿頭熱汗,不斷地往身後扔五雷符。
強烈的衝擊,把他震飛出了古井之中。
“蕭帆,快上來!”
慕容雲朵的聲音傳來,她已經上到了井口。
蕭帆手腳並用,終於穩住了身形,拚了命地往上攀爬。
可他就要上到井口時,李君越也爬了出來。
更壞的情況是,那股恐怖的威壓突然出現。
“快退!”
蕭帆對著慕容雲朵大喊,迅速拿出了乾坤鼎,把自己裝了進去。
慕容雲朵也感應到了那股恐怖的威壓,祭出飛舟,瞬間飛上了天空。
“轟隆隆……”
震耳欲聾的衝撞聲響徹雲霄,那股恐怖的威壓把一人一鼎震飛了出去,在空中形成了兩道完美的拋物線,跌落在地。
李君越狂吐鮮血,他手中的盾牌“喀”的一聲,破成了碎片。
蕭帆也不好受,雖然有乾坤鼎擋住,但他的五髒六腑也差點被震碎。
整個武院都能感受到震動,學員們紛紛跑出了空地。
有了上次的經驗,他們並沒有驚慌失措,暫時沒有人員傷亡。
“咻咻……”
此時,三道破空聲響起,韓束,老院長和武院老祖飛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現場的三人時,紛紛愣住了。
慕容雲朵心中大駭,又吞服了一顆清心丹,才降落在地。
李君越反應更快,已經恢複了原來的模樣,隻是看著蕭帆的眼神,無比的凶狠。
“咳咳!”
蕭帆從乾坤鼎中爬了出來,狂吐了幾口鮮血,臉色蒼白了不少。
“蕭帆,給我去死!”
李君越還是忍不住,拖著遍體鱗傷的軀體,衝向蕭帆。
“住手!”
韓束的聲音傳來,他大手一揮,把李君越扇飛了出去。
蕭帆見此,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過,他知道李君越不得不如此,殺人滅口罷了。
“你們擅闖武院禁地,可知罪?”
韓束訓斥了一聲,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李君越,眉頭皺了又皺。
其他兩人也是如此,他們總覺得李君越和慕容雲朵有些古怪,但哪裏古怪,又說不出。
李君越見此,心髒狂跳,怕被看穿,又怕蕭帆揭發。
看到韓束恢複正常後,他那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院長,李君越是……”
“院長,別聽他胡說!”
李君越冷汗直冒,連忙打斷了蕭帆的話。
就連慕容雲朵也緊張得不得了,蕭帆若揭發李君越,她必遭連累,即使有飛舟,也跑不掉。
“別緊張,我隻是想說,你是李家之人,現在李家已經晉升為大勢力,你理應回到李家中去。”
蕭帆說完,內心冷笑不已。
現在揭發李君越是不明智的,隻要他不露魔身,韓束他們根本感應不到。
況且蕭帆還不能讓慕容雲朵受到牽連,畢竟要了解這個大陸,或許還得靠慕容雲朵。
聽了蕭帆的話後,李君越和慕容雲朵都鬆了一口氣。
“我回不回李家,關你何事!”
李君越冷冷地回了一句,在他眼中,蕭帆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不要誤會,我隻是不想看到髒東西而已。”
蕭帆話中有話,他又怎會聽不出,頓時火冒三丈。
“你找死!”
說完,李君越又衝了過去。
可惜,他又一次被韓束扇飛了出去。
“你們擅闖武院禁地,明天都給我到藥堂清理垃圾,直到清理完畢為止。”
韓束甩了甩衣袖,不再理會他們,而是走到古井旁,查看了起來。
幸好那個怪物沒有再次衝擊,不然後果難以預料。
李君越對蕭帆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便迅速離開了現場。
蕭帆冷笑一聲,帶著慕容雲朵,也離開了。
待他們走遠後,韓束等人才回頭看了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
李君越回到住所,得知五名親信被殺,頓時睚眥欲裂。
主要那五人之中,還有他的親弟弟,李君白。
“蕭帆,你阻我突破,殺我胞弟,此仇不共戴天。”
他後槽牙都快咬碎了,對蕭帆的恨意已經深入骨髓。
此時,已經是下午時分,蕭帆回到住所,拉著慕容雲朵進了閉關室。
關上門後,他拿出了那兩具陰森森的白骨。
“好東西啊!”
蕭帆看著那兩具白骨,不停地搓著雙手,內心興奮不已。
以他的見識,這兩具白骨生前必定是修士,至於是什麽級別的修士,他暫時判斷不出來。
如果把這些骨頭融入兵器之中,絕對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這是……”
蕭帆把目光放在了那件沒有腐爛的衣物上,伸出手去,感受著它的材質。
“冰蠶絲甲,這是冰蠶絲甲!”
蕭帆興奮得差點跳起來,雖然這套冰蠶絲甲很薄,而且有無數的裂痕,但它絕對能抵擋巔峰洗髓境的全力一擊。
如果是完整的冰蠶絲甲,即使是踏入到那個境界,也刺不穿。
“冰蠶絲甲確實不錯,不過這件也太薄了,而且還如此多的裂痕,真是雞肋!”
慕容雲朵的聲音傳來,蕭帆的嘴角不禁抽了抽,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他隻能在心中嘀咕了一句,以表示對慕容雲朵的羨慕之情。
“叩叩叩……”
閉關室的門突然響了,蕭帆打開門後,內心緊了緊。
“法旨到,蕭帆聽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