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淡淡說道。
趙公道若有所悟:“你的意思是,她始終在觀察著你,但又無法與你過於接觸。”
“所以,她知道你頭疼發作的時間,卻又不知道你頭疼發作的時間。”
趙公道這番話說的有些雲裏霧裏,但蘇陽卻十分隨意的點了點頭:“對啊,延遲了一天呐,所以我的頭疼病,其實與她無關,她隻是想從側方麵證明,自己的確是將八卦圖的幾次占卜,全部用在她所說的幾個時間點,和用處上了。”
“你被騙了,竟然不生氣?”
這一次,趙公道是真的有些驚訝了。
因為按照蘇陽所表現出的性格來看,是絕對的斤斤計較,睚眥必報。
說他心眼小,都算是對他的一種…修辭了。
“為什麽要生氣?”
“我生氣的話,她不就發現我已經察覺了嘛。”
蘇陽有些詫異,隨後嘿嘿一笑,隨意抓起一根草葉咬在嘴裏:“所有人都認為,我是一個毫無城府可言,經常性失控的瘋子。”
“我也從未拒絕過這個身份。”
“因為當瘋子,我可以毫無顧慮,心情不好了,就宣泄一下。”
“不想理人了,就無視他。”
“反正無論我怎樣去做,最終大家都會將這一切歸於瘋子這兩個字上。”
“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嘛。”
“就比如,在你揭穿了她的身份後,不也是有意的給她安排了幾個性格缺陷?”
蘇陽看向趙公道,燦爛的笑著,伸出手指,一一細數。
“倔強,固執!”
“小女孩!”
“有點小聰明,但不多!”
“在你主動開口,說出這些之後,她便會自然而然的,去按照你所給的設定去發揮。”
“因為她覺得,你相信她是這種人。”
“所以,她隻要按照你的框架去做,你就不會懷疑她。”
“她也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融入到隊伍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