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雖然看著凶，但其中有好幾個，身上連一點血腥味兒都沒有。”
“明顯是連人都沒殺過的啊。”
蘇陽看著遠方站著的幾人，嘀咕道。
“裝裝樣子嘛。”
“你看人家，麵帶殺氣，身材健碩。”
“再看看咱們，兩個病秧子。”
“還坐在如此豪華的馬車上。”
“誰強誰弱，還看不出來麽？”
趙公道解釋著，將抹布丟在一旁，忍不住吐槽道：“許思過，你下次殺人的時候，再把血濺在馬車上，我捅死你！”
“哦。”
“那你還需要再修煉幾年。”
“年輕人，你雖然天賦不錯，但實力終究還是差了點意思。”
“尤其是力氣，太弱了！”
“要不你真的拜我師兄為師算了，我還是挺喜歡你的。”
許思過坐在車夫的位置上，看著趙公道，一副長輩的樣子，認真勸著。
趙公道臉一黑：“你平時不偷聽我們聊天的麽？”
許思過點頭：“偷聽啊。”
“那你不知道我的身份麽？”趙公道不可置信的反問道。
這東西，但凡有點腦子的，都應該知道他身份不簡單吧。
“知道啊。”
“在遠古的時候不怎麽努力，然後混的挺慘的，又運氣好，活到現在，複蘇了。”
許思過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所以我才勸你啊，你的天賦其實還不錯，但底子太差。”
“……”
聽著許思過給自己腦補的身份，趙公道陷入沉默之中，半晌後才回過神來，想要反駁。
但蘇陽卻若有所思：“似乎…許思過形容的，沒問題。”
“啊？”
趙公道怔住：“我明明…”
“好吧，他是對的。”
他最終還是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放棄了和許思過爭執的想法，孤零零靠在馬車上，看起來十分受傷。
“師兄，我是不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