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禿驢…”
“還挺記仇啊。”
看著唐三藏遠去的背影,趙公道忍不住開口嘟囔道。
“喂…”
“為什麽替我攔下。”
他看向許思過,忍不住問道。
一縷鮮血順著許思過的虎口處流淌而出,滴落在地麵上,整條手臂都在微微顫抖。
楊戩虛影散去。
許思過輕舒了口氣,癱坐在馬車上:“好強啊…”
“你可是我未來的師侄!”
“保護你,很正常。”
“你底子還弱,接這一擊,不死也會重傷的。”
許思過再次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開口說道。
趙公道怔住。
看著許思過的背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
“等我傷勢痊愈,究竟還要不要再打他一頓呢?”
最終,趙公道輕聲囈語。
一時間,蘇陽,精衛紛紛側目,看著趙公道,表情古怪。
這人…
似乎有點過於記仇了啊。
好在有了接二連三的鬧劇,尤其是許思過同樣出手一次後,這輛馬車,已經成為了方圓十裏內的禁忌。
唐三藏不知去往何處,整個人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
隻有這輛豪華的馬車,格外顯眼。
“可惜…”
“那魂念還是沒騙出來。”
蘇陽倒在懶人沙發上,嘴裏嘟囔著。
精衛一臉委屈:“這也不怪我啊,你接連一個月的酷刑,已經給他們心裏種下畏懼的種子了!”
“他們現在隻要提你的名字都哆嗦!”
“又怎麽可能敢出來!”
“我最近已經十分努力的給他們灌輸無畏的精神了。”
“隻要你不搗亂,最多一周!”
“一定會有膽大的,勇於嚐試。”
她看著蘇陽,忍不住吐槽道。
前幾天,當她進入蘇陽的識海後,看著門內的慘狀,整個人都驚了。
完全無法想象,在這段時間裏,門內的諸位究竟遭受了怎樣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