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原本的計劃裏,隻要自己小露一手,被這位小兒子看重,當一位紈絝子弟的保鏢,也就足夠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
小兒子的確收他當保鏢了!
但緊接著,就把他帶到一處郊外,眼鏡一摘,就和變身了一樣,暴戾的看著他。
“為什麽接近我?”
“是我哥哥派你來殺我的麽?”
“我現在給你這個機會,殺了我!”
說著,顧長夜就毫不設防的站在周三狗麵前。
就那個距離,周三狗發誓,隻要自己想,哪怕瘋子都救不了這逼。
於是他掏刀了…
卻隻是在顧長夜的脖頸處,輕微劃了一道血痕,證明自己有殺他的能力後,便住手了。
“為什麽…”
“為什麽不殺了我?”
“我那可敬的大哥派出來的死士,應該會毫不猶豫動手才對!”
“哪怕是以命換命!”
摘了眼鏡的顧長夜看起來十分瘋癲。
如果說,蘇陽是那種內斂的瘋,邱歌是那種玩世不恭的瘋,那顧長夜,應該就屬於誇張式的瘋了。
屬於讓人打眼一看,就覺得腦子不正常的那種。
憑借多年經驗,周三狗賭了一回。
就這麽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作為大會獎品的‘器’!
和瘋子打交道,他還是比較有經驗的,這種人不能用正常思維來揣測。
果然…
顧長夜顯得十分開心。
“可以!”
“沒問題!”
“你幫我殺了我的哥哥,我把‘器’送給你!”
“哥哥死了,我那個廢物,懦弱的父親,隻能把權利交到我手上。”
“哪怕他知道這一切是我做的,都無所謂!”
顧長夜癲狂的笑著,並當著周三狗的麵,戴回眼鏡,重新成為了那文質彬彬,一絲不苟的嚴肅青年。
故事大體如此。
再之後,就是‘小心翼翼’的‘臥底’生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