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崔漁的話,聞喜勃然變色,他雖然投靠沈玉,但絕不是沈玉的狗。沈玉也不是傻子,崔漁這麽明顯的挑撥,他當然聽得清清楚楚。
“嗬嗬,你不用逞口舌之力在這裏挑撥離間,聞喜師兄乃是我師兄,是過來幫襯我的,若按照你的說法,那天下諸侯、朝中諸公,豈不都是天子的狗了?”沈玉一雙眼睛看著崔漁,眼神平靜沒有絲毫的波瀾,看得出此人心計極其深沉:“我現在隻要你給出結果,你隻需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嗬嗬,你這人莫非聽不明白我的話嗎?我說過了,咱們兩個八字不合。”
崔漁對於沈玉這種人看的再清楚不過,自己要是答應了沈玉暗算趙夕顏,隻怕事到關鍵,必定會被沈玉推出來頂罪,用來平息趙家人的怒火。
趙初顏可是公主,自己背刺了公主,朝廷能罷休嗎?到時候必定是替罪羊,乃至於會牽連到舒家那對可憐的姐弟二人。
“你這卑賤的螻蟻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真以為抱上趙初顏的大腿,就能拯救舒家了?你以為趙初顏能護持的住你?”沈玉聽聞崔漁再次拒絕,那平靜的臉上終於有些繃不住了,一雙眸子裏充滿了怒火,死死的盯著崔漁:
“我要叫你為今日的選擇後悔,我要叫你親眼看著我是如何摧毀那對可憐姐妹的,我要叫你千刀萬剮,被抽魂煉魄而死。”
沈玉說完話後大袖一甩,扭頭走出門外,聞喜深深的看了崔漁一眼,然後扭頭跟著追了出去。
“公子,接下來怎麽辦?這崔漁油鹽不進,咱們想要在趙初顏手下討到便宜可不現實啊。”土行孫緊隨沈玉身後,眼神中露出一抹擔憂。
“你可有何算計?”沈玉一雙眼睛看向聞喜:“那廝實在是難纏,是個油鹽不進的人,想要拉攏近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