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哪裏不一樣?”崔漁詫異的看著項采珠。
項采珠聞言略作沉吟,然後才道:“你給我轉化的血脈,比我自己覺醒的血脈要強大!”
說到這裏項采珠很認真很嚴肅的看著崔漁:“要強大得多,純粹到近乎於法則之力。項家血脈中若有祖血,這股力量必定無限接近祖血。”
項采珠瞪大眼睛看著崔漁:“隻能在接受一縷。”
“什麽隻能接受一縷?”崔漁不解。
“意思是說,我的身體太脆弱,你那種轉化來的力量,隻能承受三縷力。一旦超過三縷,我的身軀都會爆開,經脈會被那股力量撐爆。”項采珠瞪大眼睛看著崔漁。
“那你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崔漁笑看著項采珠。
項采珠一雙大眼睛看著崔漁:“崔漁,你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我當然要和你一起回家,我不但要和你一起回家,我還要處理掉陳家的麻煩。”崔漁拍了拍項采珠的腦袋,然後運轉神力為項采珠重新塑造血脈。
看著又一次昏昏沉沉的項采珠,崔漁走出屋子,就見崔老虎此時悶頭在製作肉幹。
見到崔漁走出,放下手中動作:“小子,你過來,我有事情要問你。”
“老爹有什麽事?”崔漁笑眯眯的伸出手,幫老爹烤肉幹。
肉幹用鬆木熏,整個院子裏都是好聞的味道。
“我問你,你是不是做了犯奸做科的事情了?”崔老虎麵色嚴肅的看著崔漁。
“老爹說的哪裏話,我是什麽樣的人,您還不知道嗎?”崔漁愣了愣神。
“正因為老子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所以才擔心你劍走偏鋒,你連陳勝都敢打,還有什麽是你不敢做的?那可是貴族才能吃的精米,而且還整整一袋子,你從哪裏來的?你要是不說個清楚,這袋米老子可不敢吃。”崔老虎麵色嚴肅。
看著崔老虎的臉色,崔漁笑了:“老爹,你別這麽嚴肅。士族又能如何?也是人,不過是掌握一群強大力量的人而已,也會生老病死,又有什麽好敬畏的?俗語雲:王侯將相,寧有種乎?”